知府大人如此教徒,将来岂非又一个祸国殃民的大害?”
“呵呵,按你方式,让他仁义礼智信,将来在商场上被人吃的骨头渣都不剩就是好的?”赵传薪嗤之以鼻:“财神不渡愚夫,财神亦不渡怨妇。”
“……”论嘴皮子,唐群英哪里是赵传薪对手,但她关注点又变了:“知府大人此言何意?说我是怨妇,岂非瞧不起妇人?”
不远处抱着膀子看热闹的姚佳心说:又来了,又来了,这婆娘三句不离本行,非得强调女子的权利,见天儿的搞男女对立。
赵传薪拍了拍大氅上的雪花:“咋地,你张个血盆大口要咬人啊?打我?你打不过。骂我,你说不过。依我看,小唐,你还是归队吧,又不是秧歌队的你总出来跳啥?以后要看清形势等等卢登的回声或者诺克萨斯狂想曲,别听个唢呐就急吼吼出来蹦跶……”
众人见唐群英吃瘪,远远地哧哧地笑。
唐群英气坏了。
她真打不过,嘴皮子也没赵传薪利索。
关外人么,想让关外人嘴上吃亏那是不可能的。
赵传薪拍拍徒弟后背:“就这么办了,晚点我给你们修个棚子造新炉,明天就能营业。”
姚冰吸了吸鼻涕,郑重点头:“知道了师父,俺一定抛弃良心,不讲道德,没有底线,忘却廉耻,一定不给你蒙羞。”
“好孩子,为师最看重的徒弟便是你了,定能继承为师衣钵。”
唐群英:“……”
赵传薪双手插兜,不知道什么叫对手,朝府衙方向溜溜达达的走。
千里迢迢不假,但赵传薪可一点不累。
在巴公房子养精蓄锐,精力正好,趁着时间尚早,先回府衙让星月处理一下积压的公务。
进了府衙,杨桑达喜等一群领催和笔帖式都跟他见礼。
赵传薪办公室外的办公桌,崔凤华正记账,见他回来,赶忙起身:“大人,人参到了,从参帮把头那直接拿的货。”
赵传薪眼睛一亮:“好好好,花了多少钱?”
崔凤华犹豫了下:“人参真不便宜,品相佳的要一百八十两银子每两参,品相差的也要一百二十多两。”
赵传薪笑容一僵:“你买的参里面,品相好的多,还是品相差的多?”
“额……自然好得多,从姚总办那里借的款,借了三万两银子,他说不要利了……”
“焯!”赵传薪倒抽一口凉气:“以后切记,就要品相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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