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陆群,奉大将军之命送上书信,请骆将军查收。”跟在他身后进来的一个少年军士神色不动,随之行礼。
骆娄真一招手,一个亲兵上前接过书信,呈上给骆娄真,骆娄真看了哈哈一笑,道:“大将军也太过虑了,这可不是**年前了,如今我军据有江淮蜀中,又有长江天险,雍军想要再像从前一般往来自如,那是异想天开,大将军的心意本将军领了,请回报大将军,末将奉了王命主管淮东军务,不敢有丝毫懈怠,至于大将军信上所说之事,本将军明白了,不过说到增援么,倒是不必了,我淮东七万之众,难道还不能应对雍军的进攻么?”
那使者乃是陆氏家将,见骆娄真这番话不冷不热,带着调傥轻视,忍不住火从心起,有心发作,身边那少年军士轻轻扯了一下他的战袍,那使者忍怒道:“既如此,请将军赐还回书,让末将带回。”
骆娄真不耐烦地对酒席上面一个文士道:“黄参军,你替我写封回书给大将军,写完了让他带回去。”说罢一指那使者,神态甚是倨傲无礼。这一次那少年军士面色也是一变,目中闪过杀机。
取了回书,使者和那少年军士转身出帐,直到出了辕门,仍然听到营中传来的缥缈乐声,那少年军士冷冷道:“回去需得告诉爹爹,若让骆娄真守淮东,雍军必定长驱而入,还是让爹爹准备收拾残局吧。”
陆群叹息道:“少将军放心,大将军早已知道骆娄真的为人,这次我们过来传信不过是尽尽人事罢了,后面的事情大将军定有解决之道,少将军和亲兵会合之后便去寿春吧,守寿春的石观将军生姓严谨,大将军的军令是要你在十二曰之前到达,若是违了军令,只怕他会打你板子的。”
少年军士忍不住神情微动,克制住去抚mo受刑之处的冲动,刚刚受了军刑,就骑马数曰,这种滋味并不好受。
此时楚州大营之内,骆娄真逐走使者,正是兴致甚高,见席上将领已经心痒难耐,便大笑道:“罢了,歌舞已经尽兴,诸将同乐吧。”这正是众将期待已久的事情,见骆娄真在两个少女扶持下向帐外走去,一个早已忍耐不住的将领向一个舞姬扑去。当高级将领纷纷抱着艳丽的侍女走出营帐之后,本应是处理军机大事的中军帐内传来了*之声。
骆娄真满意地回到自己的寝帐,胡天胡地一番,便昏昏睡去,刚过三更天,突然有亲兵匆匆跑进来道:“将军,相爷的使者求见。”从睡梦中醒来的骆娄真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虽然说逢场作戏是人之常情,但若是给尚维钧的使者见到自己这般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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