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何人可以承当。”
我的声音刚落,殿中响起喝彩之声,魏国公程殊高声道:“江大人,你说得真是痛快,老程是个粗人,早就想痛骂这小贼一顿,只是俚语粗俗,不敢君前失仪罢了,韦膺,你这贼子背弃皇恩,早该千刀万剐,才是不配在这大殿之上说话呢。”
韦膺面色一时铁青,一时潮红,他心中后悔不该忘记江哲此人言辞如刀,当年此人在蜀中一曲新词,迫使蜀王自裁,在大雍新春华宴之上,更是将秦青的攻讦化为乌有,自己怎会如此糊涂,和他在口舌上争起高低来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正想绕过这个话头继续谈判,突然谢晓彤的娇躯开始摇晃,然后是秦铮、李寒幽等人,一个个凤仪门弟子开始摇晃、软倒,只有萧兰和风非非虽然神色惊慌,却没有软倒,韦膺大惊,他知道若是凤仪门这些帮手出了问题,那么自己绝对没有挟持皇上的能力,没有了投鼠忌器的顾虑,自己这些人马上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虽然殿上之人除了大雍君臣就是军令森严的将士和功力精深的武林高手,因此无人慌乱惊叫,可是眼中都流露出莫名其妙的神色,一些不够深沉的人脸上也露出惊容,面面相觑。我却疲惫地道:“殿下,大事已成,可以动手了。”
雍王看了我一眼,眼中满是震惊,可是也顾不上问我,挥手就要下令将所有叛逆全部擒拿。
李显自从站到一边之后,他的目光就一直盯着秦铮,秦铮却是始终不肯抬头,两人浑然忘了周围的一切,直到秦铮也软倒在地,李显才惊叫一声,就要举步上前,却被身边的心腹侍卫拉住了,那个侍卫低声道:“殿下不可授人以柄。”李显不得已收住了脚步。
就在雍王挥手下令,在冷川率领下,十几个侍卫向韦膺三人扑去的时候,突然间一声巨响,泥沙碎木和金色绿色的琉璃瓦片纷纷而下,大殿顶上已经穿了一个大洞,白影闪动,直堕而下,伴随着一声如同凤鸣九天一般的轻啸,直向雍帝李援扑去。众人大多都被那啸声震得心旌动摇,只觉得周身无力,全无阻止之力。只有冷川和小顺子同时一声怒叱,飞身拦截,两人都是身影如电,全力出击,谁知那白衣人衣袖一拂,冷川和小顺子都被那激荡的劲风震得踉跄后退。不过冷川和小顺子都是跻身绝顶高手的人物,那人虽然一举将两人逼退,却仍然是速度缓了一缓,就在这瞬息之间,雍帝身边的侍卫和武林高手都各自施展绝技拦阻,可是一声龙吟,那人手中多了一柄长剑,只听见十几声脆响,那些护卫雍帝的高手都被那人刺中,更有一人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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