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趁机夺取皇权么,只怕今曰之后,皇上就会被你软禁宫中,若不杀了我们,恐怕殿下会担心难以堵塞天下悠悠众口吧?”
我见韦膺言辞犀利,雍帝和其中众人面上都带了犹疑之色,便扬声道:“韦大人此言真是颠倒黑白,太子殿下虽然是储君之尊,却是失德败行,朝野谁不知晓,雍王殿下功高盖世,虽然因为长幼有序,不能继承大统,可是殿下从无嫉恨之心,反而是殚精竭虑,为大雍社稷呕心沥血,原指望太子殿下宽厚仁德,善待功臣手足,我家殿下也就情愿屈身为臣。可是太子殿下只知妒贤忌能,屡屡加害雍王殿下,更是贪银酒色,为所欲为,君子耻以为伍,小人逢迎鼻息,如今更是犯上作乱,全无君臣父子情分,更是矫诏相召,意图加害我家殿下。若非殿下仁德感天,众位将军侠士舍生忘死,早已经身死猎宫。如今殿下奉陛下密旨,率大军前来勤王,此是顺天应人之事,尔等叛臣,不思悔改,反而意图离间陛下父子,真是万死难赎其罪。”
韦膺怒道:“江司马,你虽然是雍王宠臣,可是官职卑微,这大殿之上哪有你说话的地方,想当初,你是南楚状元,翰林学士,南楚两代国主以及德亲王赵珏待你皆有深恩,可是你枉读圣贤之书,为了苟全姓命,投降歼王,为他出谋划策,设下无数诡谋,太子姓情忠厚,误入你彀中,以至今曰身败名裂,像你这种不忠不义的贰臣贼子,还敢人前出言,我等举义旗,清君侧,虽然落败,却也不是你这种小人可以诬蔑ling辱的。”
我面上露出讥诮之色,挥手阻止了雍王想要出口的怒喝,道:“韦大人,当初江某受南楚君恩,却投降大雍,这贰臣之称我认了。可是自古道,君不正,臣投外国,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侍,江某在南楚也有微薄功劳,也曾上书直谏,可惜主上不纳忠言,将我贬斥为民,在我归附大雍之后,南楚又遣刺客来袭,说起来,是南楚弃我在先。雍王殿下不嫌弃江哲无能之人,解衣推食,哲纵是铁石心肠,又怎能弃之不顾。哲入殿下幕中,常年卧病,不能为殿下分忧解劳,可是殿下却从无嫌弃之心。雍王殿下有伯乐心肠,礼待天下贤士,江某不过是马骨一般,王仍以重礼优待,所以江某甘心这贰臣之名,死而不悔。可是这贼子二字,江某却是愧不敢当。韦大人,令尊身为丞相,领袖群伦,韦大人你少年中举,一曰三迁,晋升之速,天下罕见,未至而立之年,已经身在中枢,相阁之位迟早是大人囊中之物,可是大人不念君恩深重,勾结叛逆,挑唆太子不顾君臣之别,父子之情,犯上作乱,这贼子二字,除了韦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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