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完美构造的舞台,精心布置的框架终究还是碎掉了。
燃烧着白色火焰的四面转动的长剑从天空坠下击溃了整张舞台,也撕开了戏剧落幕时合上的鲜红幕布。
四十个亡魂,四十具初构的死侍,白色燃烧的流星贯穿了他们的大脑中枢,这一幕美得就像
《圣经·创世记》中索多玛沐浴的那场火雨,而那每一柱燃烧的陨星都是一杆凝聚着力量的箭矢。
如果说在《旧约》中常用箭作比喻上帝将施行的惩罚、警告,在林中走出的那个左手持弓,右手执箭的女人无疑就是中止这一切的正义的代行者,势要毁灭那罪恶之城。
亚当是有问题的,那女猎人呢?
无疑她也是有问题的,亚当知道,安德烈知道,他们都知道这一点,只是没想到她那么能藏。
‘圣裁’这足以打破框架和舞台的力量一直藏到了最后。
“很令人意外,但也不是那么太意外。”作为提线人的男人,此时手中所有的丝线都被斩断了,唯独剩下一具中校的魁梧身躯站在雪原的边际上看着那走出的女猎人,显得有些沉闷。
“虽然我理解什么叫废话文学,从你嘴巴里说出来总少了枣树那股味道(《秋叶》于1924年创作),所以我也不会去做什么阅读理解。”女猎人边向雪地中走来,边从背后箭筒中慢慢捻出了最后的一根箭矢,黄金瞳悠悠地看着披着人皮的男人。
“枣树?我以为雅库特人最多只会了解苏联文化。”
“很懂梗啊你。”
“你不是雅库特人。”男人看着走到了小女孩身边然后停下的这位皮肤白皙,但却还是能明显看出黄肤系亚洲人的女人说。
“这很重要吗?”
女猎人将箭矢搭在了木弓上,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人感受到如芒在背的窒息感,那是巨大的言灵缩小了凝聚在了那木弓上纤弱的箭矢上,不难看出那根箭矢还是利用树枝临时削作成的,但被弓弦绷紧后就不会有人怀疑它的肃杀性。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问,“你是哪一边的人?正统?宗座?真一教?秘党?”
他一连说出了几个名头,但女猎人的黄金瞳内也没有泛起任何波澜。
男人闭嘴了,数秒的思考后他重新抬头,“你说的没错...你是什么人不重要。”
女猎人要保下这个小女孩,将她带离无论是苏联还是圣殿会的手中,既然如此她是什么势力什么人就不再重要了,希望得到这个世界未来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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