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前的阶梯发生了一次炸裂,大量的木屑和坚固的冰层因为撞击扬起一大片白霜。
木屋屋檐上的锐利冰柱尽数崩断,雨一样在雪地的积雪上刺出白洞,如果针叶林中有鸟群,那一定会引起一阵振翅,但现在传来的只有无边旷野的冷寂,也只有那碎裂木屑与雪中小女孩身上融化积雪的温度与这片冷寂形成鲜明的对比。
五阶刹那,32倍速增益。
在全速爆发时,五阶的刹那就已经能让人表现出超乎常理的移动速度,古琉球武术中以调整重心达到短距离爆发移动的‘缩地’技巧发挥到极限也不过如此,十米的距离,一瞬间的爆发,如果能直接冲到敌人的面前,那就顺势斩下他的头。
现在的小女孩比‘缩地’技巧登峰造极的武士还要快,然而她的敌人却没有与之相匹敌的反应,所以理所应当的他倒下了。
一身皮袄稳坐高台的亚当是被按进木阶梯中的,为了抵抗暴风雪猎人小屋的所有造材都是使用坚硬的实木,在极冻的环境下硬度堪比铁石,然而就算是这样,亚当的后脑勺还是将厚达5cm的木板砸穿了。
亚当暂且说不出话来,场面话、威胁话、求饶话都说不出来,因为他的嘴里插着小女孩的半只手掌。
层层叠叠的黑色的鳞片紧凑在那只较小狞恶的手上,或许用‘爪’来形容更贴切,因为骨质化的镰刀尖甲已经从那张拉美裔白人的脸颊上穿刺了出来,那雪白的脸皮就像被小孩子扣破的鼓膜一样脆弱。
小女孩按着亚当的头部,将他深深地按在深陷进去的木阶中,碎裂的木刺在这个男人的脸庞、脖颈上留下更多的伤口。
真是出奇的弱小,就和所有人印象中、想象中的一样。一个普通人,尽管他是一个成年男性,但在非正常人种的手中,孱弱得就跟小孩子一样没有区别。
小女孩看着亚当后仰到几乎见不到脸的脑袋,自己利爪抠进去的那张嘴还在轻轻合动,大概是想说什么。
“如...你...间...吧...”
她的右手忽然扣拢抓住了这个男人的整个下颚,撕布一样往一侧扯去。
颈骨断裂的声音首先比下颚撕裂的动静更加明显,那种咯嘣的脆响遮过了皮肉撕裂的细琐声响。
亚当这个男人的整个下颚就像是什么可拆卸的乐高玩具一样连皮带肉夹骨得扯断了,整个头颅先是想发力的方向甩去,然后下颚撕裂的瞬间回弹,颈骨在皮下折断时也不免将骨刺破出了皮肉。
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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