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在意我的话,当时不过是想气父王……”张君生顿感十分自责。
“你还是去看看吧,毕竟是因你而起,去劝劝她,说一些好话呀!”
“陪我去呗!”
尼武民连连点头答应,于是二人忘记了放在桌上的南宫流霜的回信,便急匆匆换好便服,招呼一声出门去了。
上官家
上官同为了这个女儿真是拼尽全力!他请来了京城各大高僧法师前来做法,想要为女儿驱除魔障。侍医郎中们也在轮班照料,但上官若紫却时哭时笑,时而鬼哭狼嚎,样子十分瘆人。
“大人,令爱所患乃心疾,寻常丹药恐难见效……”一名郎中说道。
上官同急得满头是汗:“求求大师傅们,做法事的银子可以再加,务必要降服此魔。”
一位领头的高僧无力地回答:“令爱所陷至深,为世间罕见。想必是时常压抑,为孽障趁隙而入,一并复发矣。”
“这可如何是好,丹药也不行,做法也不行,我这么一个好女儿,难不成要被十殿阎罗收下去了吗?”
那高僧答道:“凡事皆有因果,想是令爱求而不得,遭受打击,方有此难。正所谓:‘解铃方须系铃人’啊。”
听了这话,一旁上官若紫的大哥上官欢跳出来:“还不都是郑王家的公子害的!不联姻便不联姻,偏说些难听的话,真是无礼!”
“别胡说!”上官同慌乱地瞪了他一眼。
“还有二弟,不知怎么也成了郑王的红人,那么一个楞头青谁会喜欢!”
“我说,你住嘴!”
“他上官庆就是忙,今天妹妹遭了事,也该回来看一看,这还是哥哥应该做的事吗!”
话音刚落,一个仆人就跑进来,跪倒在二人面前:“启禀老爷,郑王家的公子和尼大人家的公子求见。”
“该的他命运不好,看我怎么教育这个崽子!”上官欢撸起袖子,气势汹汹地就要冲出。还是上官同一把抱住:“给我沉住气!郑王家的公子你动不得,且看他来做何打算!”
一阵传唤下去,张君生和尼武民随着仆人来到法处,此地高僧诵经、摇铃之声不绝,极其吵闹与哄乱。而上官若紫像朵枯萎的花一般躺在被子里,全无血色。上官欢恶狠狠地站在一旁,恐怖地瞪着张君生。
“公子今日前来,想是有什么要紧之事。”上官同拉起他的手。
“她怎么了?”张君生指指床上濒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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