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紫居然瞬间好转如初,你一定是说了什么吧。”
“没……没什么……”
张君生并不想承认刚刚的约定,说真的,他很讨厌上官若紫。偏要用这种道德上的压力强迫自己,仿佛不答应自己便成了罪人。这么一想啊,真希望这个约定的对象是流霜……
等等!张君生忽然想到什么,慌乱的摇晃尼武民:“你把流霜的信放在哪里了?”
“不是放在小屋的桌子上了吗?”尼武民还未来得及反应。
“门锁上了吗?”
“好像……是没有吧……”
张君生大脑嗡的一下:“完蛋了,阿芳姑姑总是会进去打扫,她一定会偷看的,说不好还要报告给父王和母妃!”他不敢再往下想了,只好带着尼武民一阵风驰电掣向王府奔跑,此刻他只恨自己不能飞,恨自己的速度如此之慢!
“呼哈呼哈……”张君生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忽地一下冲进王府,果真如他所想!阿芳姑姑正一手拿着扫帚,一手携着自己的信要带到王妃屋内去。
“把信放下!”张君生像失了智一样疯狂去抢那封信,但阿芳姑姑体态肥胖又孔武有力,很快便以绝对优势将它压制住:“公子啊,您怎么能做这种糊涂事!您的书都白读了吗?”
“呜呜呜求求姑姑了……”张君生委屈地哭出声来。
“您贵为公子,岂能做出这种不耻之事?哎呀,老太婆我偏要揭发到娘娘那,纠正您这等不良之风!”
阿芳姑姑将小小的张君生夹在腋下,将拆封过的信递给正在喝茶的姚秋:“娘娘您可得管管公子啊,也不知谁家的野丫头这般勾引,再这样下去,公子魂儿都要丢了!”张君生羞得满面飞红,浑身无力地挣扎。
信上的内容大致是这样的:
〖阿君亲启:
近来一切安好?昨日收到回信,喜不自禁,自别广寒宫来,唯君一人惦念尔。思君念念,如断肝肠,如若入魔。情至深处,伴流霜而起舞,孤唱《越人歌》之末句,泣如雨下。相见愈加难,相思愈渐深,凝眸处柔肠寸断,风起时如君在侧……〗
信里面还附着一首诗:“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这一瞬间,张君生模糊的恐惧心疯狂跳动,脚掌头皮发麻,满脸像涂了红胭脂一样,头低低的垂落下去,全完了,这下母妃也不会袒护他了……
令人没想到的是,姚秋看过信后,原封不动地将它收回信封。面目十分和善,声音也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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