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狗还要看主人,鬼杀楼的做法简直就是不给他面子,易尘岂能受这个气。
我的草原我的马仔,我想咋耍就咋耍,别人,不能。
一想到自己的好大儿喵子也还在南山郡飘到失联,易尘心下顿时就不爽起来。
此行刚好顺路把那个逆子带回来,严加管教。
必须告诉它,它这个年纪,奋斗才是最好的底色。
心念一动间易尘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
月光下的南水河好似一条缎带一般蜿蜒美丽,一个带着兜帽的黑衣人正快步前行,他一步迈出,身形闪烁间便出现在十余米开外。
有人浪迹江湖,有人寒窗苦读。
有人阿谀奉承,有人失声痛哭。
有人雪夜上梁山,有人星夜去砍人。
每个人都背着名为人生的墓碑在负重前行。
“贫道不容易啊,劳碌命~”
望着天边的皎月,易尘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眉毛拧成川字,随后走得更快了。
…
…
花满楼乃是南山郡著名的销金窟。
乃是个做进出口贸易和人与人连接工程的机构。
彩楼高九重,满楼红袖招。
底下一至三楼处一水的薄纱大长腿,楼上尽是酥胸半露的大姑娘小媳妇儿挥舞着手绢。
三楼往上则是邀请制,非达官显贵修行高手不可入内。
花满楼下人流如织,大茶壶和老鸨在门外迎来送往,一个吸溜着鼻涕的大豁牙穿着破长衫在楼外长街上拉着二胡弹唱。
“柳叶嘛尖上尖,星星爬满了天!”
“路过的(di)诸贤达,细听我来言呐。”
“此事它发生在城西花柳巷啊。”
“花柳巷蘑菇坊,有一个宋老三呐。”
“说起那宋老三,两口子烂赌鬼。”
“一辈子无有儿,生了个女婵娟呐。”
…
“小妞儿叫小莲,俊俏好容颜。”
“一朝来到花满楼,日子直入九重天呐。”
…
花满楼第九层,小莲穿着赤色鸳鸯肚兜,披着白色薄纱,裹着黑色罗袜,正坐在锦榻上不断的抽泣着。
有人出生含着金汤匙,有人命比黄莲苦。
她就是那个命比黄莲苦之人。
摊上了一对烂赌鬼父母。
十天前她父母领着一个人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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