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回到了家中,说是她赶着了,有人请她去做工,活有些累,上上下下的事都得做,有时不仅动手还得动口,但是工钱给得很高,吃食很好,能学手艺,工钱日结,病了还有郎中看。
她瞧着空荡荡的米缸和老鼠都不来的破家,在父母鼓励的眼神中便咬牙答应了。
她原本以为最多只是当下人,做些伺候人的活计,谁知道竟是掉入火坑。
被老鸨子折磨了三天后她屈服了。
接下来又是一堆过气的老妈妈亲自过来教导她各种技能,今天便是她出阁的日子,说是有一位阎爷高价买了她,要她好生伺候,万万不能得罪。
若是伺候好了下辈子都不用干活了。
瞧着老妈子们一个个艳羡的神色,一副自己若是年轻二十岁怎么能轮到你的神色,小莲心中更加悲苦。
她只想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她不想坐瓮,去练习所谓的秘术来讨好别人。
吱呀一声。
门忽然开了。
在小莲恐惧的眼神中,一座移动的肉山挤进了门内。
一时间九十斤不到的小莲眼泪哗哗的流,她慌了。
阎人惜在大茶壶的引领下来到了九楼。
有人在深渊,有人住高楼。
有人光万丈,有人一身锈。
这就是世界的参差。
作为鬼杀楼主阎人恨的亲弟弟,他这一辈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吃不完的山珍,花不完的钱,享不完的富贵,洞不完的房。”
“浪哩个郎,浪哩个郎。”
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阎人惜打着酒嗝来到了房间内,见到惊倒在锦榻上的小莲后他不由得眼前一亮。
满昏。
一个字,嫩!
整个南山郡谁不知道他阎人惜最爱一口嫩。
他尤其喜欢别人恐惧且痛苦的眼神和嘶喊。
这让他有一种自己无所不能的快感。
瞧着好似小羊羔一般的小莲,阎人惜本想扑上去,不过最终他还是强忍了下来,他想起了大哥的教诲。
一个花中老手,色国老饕是不能用强的。
那样不雅。
啪的一下,一个倒转的沙漏被他取了出来拍在桌子上。
“小妞,给你一个沙漏的时间,要么被我扔出去喂狗,要么来服侍我。”
“我这人不喜欢强迫别人,你自己选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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