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晴朗,阳光灿烂。
寒流过去后,翁洲的温度便开始回暖了。
港岛路上红药巷子,陈桦两口子正在拉绳子准备晒被褥,有几个小孩在被褥之间钻来钻去,其中有他们的儿子栋梁也有朋友的儿子大平。
张冬青从楼道门口走出来,看见陈桦的儿子栋梁一边开心的钻来钻去一边更开心的吃锅巴,便逗他说:“栋梁你怎么吃锅巴?锅巴可不好吃,锅巴是鼻涕烤干了变成的。”
栋梁才五岁,在陈桦两口子单位的育红班上学,年纪很小却很懂事,说道:
“胡说,锅巴是饭做成的,做饭的灶台有火,蒸白米饭的时候米饭黏在锅底才成了锅巴,香香脆脆,可好吃了!”
张冬青听到这话哈哈笑,说:“你这是听谁说的?锅巴要是真是白米饭做的,那你爸妈会不吃吗?其实锅巴是鼻涕烤干了做的,所以你爸妈才不吃。”
同楼的小孩江流本来嘴馋,正围着栋梁转圈圈想混锅巴吃,听说这东西是鼻涕烤干做成的他信以为真,赶紧摇头往后退。
栋梁见此顿时也犹豫起来。
大平比他还要大个两三岁,已经很懂事了,便上去跟栋梁咬耳朵说悄悄话,顺手从碗里掰了块锅巴下来‘嘎嘣嘎嘣’吃起来。
栋梁便急忙捂住碗又对张冬青说:“冬青叔,我爱吃锅巴,你说锅巴是鼻涕烤干做成的,那我叫上咱街道的小朋友去你家门上抹鼻涕,你到时候给我们烤锅巴吃吧。”
这话绝杀了。
张冬青赶紧说道:“嘿,我刚才逗你玩呢,你今天怎么变得鬼机灵了——噢,是这个小孩跟你说的这些话是不是?”
他饶有兴趣的看向大平问:“陈桦,这小子是谁家的?看起来有几分机灵劲。”
陈桦拍了拍被褥说:“是我一个朋友家的小子,他家老家在福海的外岛农村,现在一家子来城里干饭店了。”
“前几天天气冷,孩子在海边的板房里住不成,就让他来我家借住了,你这几天没在家是吧?要不然你早碰上他了。”
张冬青说道:“没在家,去湖建出差来着,已经好些天没回来了。我听说前些天咱们这边天气很冷?哈哈,湖建那边很暖和。”
同楼的肖亚军也出来晒被子,他在街道的两棵树上系根绳,麻利的摊上被子说道:“算你运气好,前几天确实冷,就你那个漏风的房间?那晚上能冻掉你牛子!”
张冬青哈哈大笑:“冻掉你好赶紧捡走安自己身上是不是?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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