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子不怕冷,一楼的盛大叔才怕冷呢。”
“今天天挺好,盛大叔怎么没出来晒太阳?”
听到这话陈桦两口子停下敲打被褥的活,说道:“对,盛大叔好久没出来晒太阳了,怎么回事?”
肖亚军说:“他去外岛了,应该是去山花婶子老家了,我记得上次他要去的时候碰上他们来着,还问了问,他们说的就是去山花婶子老家。”
张冬青听到这话认真起来,说:“你确定吗?他去几天了?”
陈桦想了想说:“日子可不短了,寒流来之前去的吧?反正自从寒流来了就没见他出来晒太阳。”
肖亚军说:“对,就是寒流来之前的事,日子确实不短了,十天八天的是有。”
张冬青皱眉问道:“这不对吧?他是去干什么?为什么这么些天还没有回来?会不会出事?”
这时候隔壁单元楼有衣着单薄老旧的汉子扛着一张竹床出来。
他靠着南墙放好,阳光正好照在上面,然后楼道里钻出俩瘦猴似的小孩,带着毛笔字练习本扑上去,趴在竹床上准备描摹毛笔字。
肖亚军见此跟他搭话:“二猪外面风不小,你怎么让娃出来写字?”
汉子二猪讪笑道:“我租的是个北间,又冷又潮湿,现在天气回温了,让娃娃出来晒个太阳。”
看着那两个趴在竹床上认真写字的瘦孩子,陈桦的妻子乔静静爱怜的问道:“二猪哥,大团和小团的学籍解决了?他俩入学了?”
二猪愁眉苦脸的摇摇头:“唉,学籍哪那么好解决?我是农村户口,工作是临时工不是正式工,在城里也没有房子是租了间工具房,这样孩子学籍怎么解决?”
“现在就是学校有老师心善,让他们俩去借读……唉!”
天气好他不想提这些忧愁事,便抖擞精神转移话题:“我刚才听你们说谁出事了?呀,冬青你回来了?好几天没见着你了。”
张冬青说道:“二猪哥,我们在说我们这单元102的盛大叔,盛大叔去他那个保姆的老家了,去了得十天半个月呢,结果一直没有回来也没有消息,事情不大对劲。”
二猪说道:“对,盛大叔确实好些日子没有出来了,原来他是去山花婶子老家了?他老人家怎么去住那么些日子?”
张冬青说道:“对呀,我们也纳闷!哪有去保姆家里住这么久的对不对?会不会有事呀?”
二猪抽出一包经济香烟分发给他和陈桦,说道:“能有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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