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去了只能多一个牵挂和累赘,更不想跟正室夫人低头......她说,她会在充州锦华城当年与我相遇的地方,每日焚香祷告,遥祝她的夫君,万事顺遂!......”
“她更告诉我,她已然身怀有孕......我当时喜极而泣,更要带她离开,她却更加不愿,她说她会把我们的孩子生下来,好好的抚养,她哪里都不去,她就守在充州,等着她的男人回来......”
“我没有办法,便将我母亲临终时传给我的手镯带到了她的腕上,那是一种名为水碧为材质打造的手镯,中原之地,没有这种东西......我告诉她,若孩子出生了,便作为父亲给孩子的礼物......”
“大军开拔之日,我在千军万马中,回首看去,她站在锦华城下,仍旧穿着那日与我相遇时的淡绿衣衫,手上撑了那把油纸伞......”
“她站在那里,浅笑梨涡,笑颜如风......她身后,桃花灼灼,开的正盛......”
萧元彻陷入了深深的回忆,沧桑满心,往昔满目。
“春衫窄,香肌湿,帷帽碧衣映桃枝......”
“二十八路讨王熙,战争打的如火如荼,灞城之下,烽火狼眼,一番鏖战,我的充州军终于攻破了王熙的防线,向龙台挺进......后来龙台光复,天子亦被我迎回禁宫,大局已定......我在城头之上,再次见到了久违的丁氏......终于我与丁家的恩怨,在一笑之中彻底冰释......”萧元彻缓缓的闭上眼睛,半晌才道:“我因此战,而进封司空,沈济舟亦因此战进封大将军,这些事情白衣你都知道的,灞城之下,你继你师兄投效,这些事情也多依仗了你......”
“大兄,白衣只是报知遇之恩,更知道大兄不重门阀,唯才是用......”郭白衣忙道。
“战事结束之后,我第一时间便想亲返锦华城去寻菁娘......可是,我已身居高位,诸事缠身,分身乏术......没有办法,我便派人秘密前往充州锦华城,去寻菁娘,可是我日夜期盼菁娘的消息,等来的却是一场空......”萧元彻面现痛苦神色,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白衣知道,王熙在即将败亡之时,曾赌命一搏,奇袭了充州,想要断绝大兄的大本营......幸亏主公一鼓作气,急攻龙台,王熙无奈,才又从锦华城撤退,驰援龙台......”郭白衣道。
“是啊......王熙何人,他麾下将兵哪个不是豺狼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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