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朕明白,那便依你所言,明日开始吧,只是朕会交代他们,量力而行,眼下你的身体还是最主要的。”
“是,父皇,儿臣谨记!”萧洛安再次行了大礼。
“此外,还有一桩事情。”皇上道,“你今年已是过了十七岁了,寻常十七岁的男子,早已成婚,你却连亲事都不曾议,朕便交代了皇后,这段时日为你挑选几位家世和年龄适宜的女子,你也从中挑选一番,定下来一个,早日成婚。”
所谓成家立业,素来都是先成家后立业,而对于男子而言,有了家世,身上的责任感也就越重,人也日渐成熟。
再来,萧洛安出身不高,身后并无任何势力可言,文官清流之辈中选上一位出来,既能成为萧洛安的左膀右臂,又能彰显他此时的态度,可以说是一举两得。
皇上考虑的周全,萧洛安再次谢恩,“多谢父皇与母后记挂,婚姻大事,素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儿臣听父皇与母后的。”
“你懂事有分寸,朕心中明白,也自然不会让你吃亏,你只放心就是。”
皇上笑道,“只是说起你这婚事,朕突然想起来礼部和国子监要筹备会试之事,朕总觉得现如今这科考制度虽然严格,却也是弊端重重,你这几日也思考一番,看是否能有什么想法,待想到了,便来告诉朕。”
“是。”萧洛安应声,“儿臣一定潜心研究此事。”
“嗯。”皇上点头,“今日时候也不早了,你又是伤痛在身,早些回去歇息吧。”
“是,儿臣告退。”萧洛安行礼退下,跟随丁大海安排的人,前往翠华宫。
待萧洛安走后,皇上端起了那碗一直晾着的参汤。
丁大海见状,急忙走到跟前,“这碗参汤已有些凉了,老奴给皇上换上一碗热的来吧。”
“不必。”皇上拒绝,一边拿着勺子,舀着碗中有些泛黄的参汤往口中送,一边道,“殿内地龙烧的颇热,此时喝上一碗凉一些的参汤,反而觉得顺口。”
说话间,皇上亦是将那一碗参汤喝了个干干净净,甚至还有一些意犹未尽之感。
丁大海笑了起来,“所以说,这合宜才是最重要的。”
合宜才是最重要的?
皇上心思微动,片刻后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不错,合宜二字,最为难得。”
许多时候,许多事情,并非是一样东西有多好,一个人有多能耐,而是碰巧那个时候,非他不可。
所谓的天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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