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不被他关注,只能仰仗萧洛郃生存时如此,现在被他栽培时,也是如此。
这才是被出身限制住的人应该有的觉悟和行为,也唯有如此,才能具备与其他所有不公平斗争的能力。
“起来吧。”皇上抬了手,“赐座。”
萧洛安欣喜且惶恐,“多谢父皇。”
待被丁大海扶着坐下时,也只坐了三分之一处的位置,身体亦挺的笔直。
“此次梅岭一行也好,有关温、崔两家之事也好,皆是朕的主意,你初出茅庐,能够查清梅岭的个中情况,又能全身而退,已是做的极好。”
皇上对萧洛安此行,颇为肯定。
“多谢父皇理解,父皇谬赞,儿臣愧不敢当。”萧洛安道,“还望父皇莫要嫌弃儿臣蠢笨,多多教导儿臣,儿臣喜不自胜。”
“你是朕的儿子,朕自然十分看重,自然也会悉心教导。”皇上笑道,“只是你现在伤势颇重,这段时日先好好养伤吧,朕已是着人将翠华宫收拾了出来,那里远离后宫,十分安静,十分适合休养。”
“此外,朕已安排翰林院梅翰林,国子监蔡祭酒等人为你安排往后日常所学,待你伤好之后,便可跟随他们,潜心学习……”
皇上的这一番话,让萧洛安又惊又喜。
惊的是皇上终于想着培养他了。
喜的是皇上竟然想着培养他了。
但惊喜之后,萧洛安急忙起身,“多谢父皇,儿臣一定潜心学习,修身养性,不让父皇失望!”
“只是儿臣虽然需要养伤,但并非行动不能自理,也无需长时卧床,儿臣斗胆,还请父皇恩准,不必等到儿臣伤完全好全,明日便可开始跟着几位大人求学!”
萧洛安此举,一为表态,二则是真心希望能够尽早开始学习一些东西。
他今年已是十七岁了。
昔日萧洛辰和萧洛郃,五岁开蒙,十岁读百家文章,十四岁便开始跟着学习处置事务。
而他,虽然也如同他们两个一般,日常去了学堂,但夫子厚此薄彼之意明显,许多时候他得不到答疑解惑,只能去尝试“书读百遍其义自见”,闷头苦读,不得要领。
而那些与朝政相关的事务,哪怕是寻常会有的待人接物之事,皆是与他无关。
而学习这些东西,皆是往后成为太子,乃至一国之君必备之事。
十七岁,已是有些迟了,他不想再浪费任何多余的时间。
皇上脸上笑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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