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一般,将碗中的姜汤一口给灌了下去。
暖意四起。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倒是真的觉得身子好像要暖和了些。
他正打算起来活动活动筋骨时,外面突然就穿了一阵乱中有序的脚步声,和一两人细细的低语,听声音像是个男子。
沽酒正要同沈梨开口时,就见她的脸色一下子就难看得紧,好像外面的人……与她认识一般。
“公子?”沽酒狐疑的喊道。
沈梨回神,对着他摇摇头。
背对着她的门帘就被人从外面打了起来,风雪涌入,不一会儿便一前一后的进了几个俊朗的儿郎,其中以一人最为引人注目。
他身形修长,却全身都笼在黑袍之中,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眼中并未有情绪起伏。看样子不像是他们大秦人。
沈梨的身子侧了侧,低声道:“别瞧他们,一会儿用了膳之后,我们便立马上去。”
“公子认识。”
“嗯。”沈梨颔首,“以前在大燕认识的故人。”
话到这个份上,沽酒也隐约能明白几分,他当即便没有在出声,而是低着头摆弄着面前的茶盏。
倒是那群人进来时,明显在门槛处顿了顿,朝着沈梨他们这一桌,隐晦的瞧了几眼,最后是沈北宴的开了口:“我觉得那人的身影有几分熟悉,像曾经见过一般。”
换来的却是另两人的摇头。
沈北宴倏然一笑,接着摇摇头:“许是我敲错了吧,不过大哥这么些日子还是没有姜嬛的消息吗?”
“没有。”沈北行挠挠头,“我总觉得她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就连王府中的人也许久都未有她的消息,我屡次上门,也都被王府的下人给拦在了外面,说是她正在养病,不宜见客,可想着,总归我们父亲也是她的义父,总不能连自个的家人都不见吧。”
“谁知这丫头,还真是心狠,说不见就是不见的。”
沈北宴倒是比他看得开,只安慰道:“就是个外人罢了,哪值得你如此牵肠挂肚的。”
“不一样。”沈北行恹恹的说完后,便就近寻了个坐儿,一屁股就直接坐了上去,也不顾凳子是否干净。
沈北宴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想来自己拿这个重情重义的兄长也没什么法子,也只好跟着也坐了上去:“怎么不见店家?”
“那有人,问问?”沈北行说道。
“怕也同我们一样是在此处落脚的。”沈北宴说着,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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