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这段日子怀上了,到时孩子亲娘早逝再加上一个问题老爹,麻烦就大了,更狗血的是一不小心闹出一尸两命的事情,那未免太对不起投胎到自己身上的那个可怜孩子。
虽然她觉得地府的阎王判官明知道她的情况,应该不至于搞出这样的大乌龙,但一切还是小心为上。
从奉水湖回到庄园,就见父亲白丑脸色凝重地坐在大厅上,白茯苓心知有异,故作轻松道:“阿爹,娘亲和弟弟们呢?”
白丑听她提及妻儿,展眉道:“他们在后面,你两个弟弟要睡觉,你娘不在旁边看着不放心。”
他一边说一边取了一旁的一封信送到白常山面前,道:“今日有人送了这封信来。”
白常山有些意外,他认识的那些人谁能有这个本事知道他的行踪?自从辞官之日起,他为免皇帝猜忌,有意疏远朝中故旧好友,离京后更不曾主动联络过他们,再看儿子的神情,送信的人恐怕来头不小!
白丑挥挥手遣退了厅上伺候的人,道:“信是六殿下送来了。”
白常山拆开信来一看,神情慢慢严肃起来。
白茯苓昨夜就曾听甘遂提过杨珩想与她爷爷见面,所以并不意外,只是看看阿爹又看看爷爷,问道:“杨珩他怎么说?”
“他约我在康州子羊码头相见。”白常山的样子说不上来是戒慎还是欣喜,白茯苓心里一动,看来爷爷并不真像他平日所表现的那样享受退休生活啊……否则他不会对杨珩的约见有这样的反应。
白丑闻言皱眉道:“六殿下对我们的行程未免太过了解了些。”子羊码头正是他们预计停泊的下一站。不过他一抬眼看见不知想什么想得出神的女儿,马上便了然了,必定是那甘遂的缘故,他既然知道他们会举家回乡祭祖,只要派人暗中留意,不难推算出他们的行程。
“爷爷你要不要见他?”白茯苓问道。
白常山迟疑了一下,故作轻松道:“到时候再说吧。”
没有一口拒绝,那就是有意想一见了,白茯苓越发肯定心中的想法。
一家人一起用过晚饭,便各自早早休息,准备明日启程离开。白茯苓走到白常山的房间外,果然见房间还亮着灯。
伸手敲了敲门,道:“爷爷,我可以进来吗?”
白常山起身开门,将她迎到房间里,揉揉她的发心道:“怎么不早些休息,天气这么凉还到处乱走。”
“爷爷不也没休息?是不是有心事?”
白常山笑着摇摇头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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