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肤色如雪,娇美无伦、容色绝丽、不可逼视。刘成只觉得耀眼生花,不敢再看,偏过头去刚想说些什么,却听到敏敏清脆的声音:“那便是庆阳城吧,好高厚的城墙,比起朝邑来大多了!”
刘成抬头看去,只见将要散去的晨雾中可以看到三四里开外高耸的城墙和东边成峦叠嶂的子午岭山脉,不由得笑道:“这庆阳府乃是陕西重镇,自然不是朝邑区区一个县城能够比的。”
“区区一个县城?”敏敏叹了口气,幽幽的说:“天山南路那些回子的城邑和朝邑比起来也不过是个集市罢了。”
这时道路左侧的小山上传来一阵金鼓声,两人顺着声音来处望去,只见小山顶上飘着旗帜,显然在上面有驻扎官军,从金鼓声判断,山上的官军应该是正在进行早操。而几个月前刘成曾经路过庆阳时却不记得这小山顶上有什么军队,显然这是洪承畴当上三边总督才调派过来的。这一亲眼所见和先前的一些耳闻让刘成不由得暗自钦佩洪承畴起来,但他实在是太疲倦了,于是就趁着距离城门还有几里路,又迷迷糊糊的打起盹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刘成感觉到他的坐骑停下来了,前面有争吵声,与马蹄声与战马的鼻息声混在了一起,将他惊醒了过来。刘成睁开双眼侧耳细听,原来是在距离城门还有一里远的地方有个哨卡,把守的一个千总向郝摇旗索要路引。可郝摇旗他哪里有路引,于是便与那千总争吵起来。刘成打马跑了过去,大声对那个千总喝道:“我是延绥镇左营参将刘成,得了洪大人的军令就从朝邑那边出发,紧赶慢赶才没迟到,咱们赶路哪来的路引?”
那千总听说来人是近日在陕西军中风头极健的参将刘成,慌忙上前施礼,陪笑道:“参将大人路上辛苦了!”
刘成咳嗽了一声问道:“怎么,没有路引就不让咱们过去?本官可是有军令在身,误了公事你担当的起?”
“请参将大人息怒。大人有所不知,自从制台大人到了庆阳,军令十分森严。没有路引或者其他正式公文,任何人都不得进庆阳城,违者军法从事。若是卑职就这么放大人过去,不但卑职要被治罪,大人也有所不便。再说在前面还有两道哨卡,就算卑职拼死放大人过去了,大人也进不了城!”
刘成顺着那千总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前面依稀可以看到两道哨卡,他的语气变得缓和起来:“原来是这么回事,倒是本官鲁莽了。”他转过头来,向旁边的郝摇旗问道:“咱们可有带什么公文?”
“大人,出门带路引是小老百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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