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得理直气壮,虽然可能有点冒犯,但却是实情。
回答完毕,他又抬手一拱,“我是科特尔,不知两位怎么称呼?”
这就是先礼后兵了——面对你的怒火,我先道歉了,现在你们该亮明身份了。
然而,他这不卑不亢的态度,反而让偏执狂越发地不爽了。
他没好气地表示,“我们的身份,你还不配知道……我是沐雨的学长。”
不配?科特尔闻言心里大怒,你的身份再牛,我高低也是个至高,你说我不配?
然而听到后半句,他的眉头微微一皱,“是她的……学长?”
“我这次来,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偏执狂不耐烦地表示。
然后他一指地上断了腿的家伙,“这件事情,我要一个交代!”
“没有问题,”科特尔毫不犹豫地回答。
他还没有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这并不重要,无非就是一些小人物的恩怨。
正经是他依旧尝试搞清楚对方的身份,“不过这位前辈,处理总要有个由头。”
沐雨都差不多三百岁了,此人是她的学长,值得尊称一声前辈。
“就是以沐雨的名义,”偏执狂皱着眉头回答,“这不算冒犯至高吗?”
冒犯的只是至高的亲人!科特尔心里暗叹一声。
不过这种界限比较模糊,他也无意得罪对方,于是又看沐雨一眼,才微微颔首,“好吧。”
偏执狂心里又是一阵烦躁,他知道沐雨的脾气,不想在落魄时被人一直盯着。
于是他一摆手,“好了,你俩都出去吧,这里有我照顾就好!”
曲涧磊闻言白了他一眼:刚用完我,就这么直接丢开了?
但是他也懒得计较,拎起地上断腿的那家伙,打开院门走了出去。
科特尔也跟着走了出去。
有花蝎子那一声喊,现在又来了守护至高,门外远处围观的人,已经躲得更远了。
甚至连刚才拦路的C级觉醒者都撤出好远去。
身后的院门再次关闭了,科特尔才又看向曲涧磊,“敢问阁下怎么称呼?”
曲涧磊看他一眼,耷拉下了眼皮,“里面那位是谁,将来你会从朝阳学院得到消息。”
这是典型的答非所问,不过意思也很明显——至于说我是谁,你就别问了。
感受到对方高高在上的轻蔑,科特尔心里真的很不舒服:谁还不是个至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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