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小男孩对待道长交待的任何事情再也不敢打马虎眼,再也不敢弄虚作假了。
纳兰歆缓缓地抬起头,望着风雪衣道:“你口中的那个小男孩可是你自己?那个道长可是你的师父东泽一斩?”
“不错!”
两个字,简单概括了风雪衣悲惨的经历。
现在从他的口中说出,轻描淡写,好像什么又没有发生一般。
这个经历,风雪衣还是第一次在自己心爱之人面前提起,有些难以启齿。
他,并不记恨他的师父东泽一斩,而且还是十分感激自己的师父。
要不是,东泽一斩的严厉,风雪衣也不能取得今天的成就。
“歆儿,学艺,并不是儿戏,要一步一个脚印。虽然,很难,也浪费时间,但真正受益的是你自己。你要不是自小修炼纳兰家的独门心法,你的破云剑法也不能到达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没有了心法的支撑,你的破云剑法,本不值得一提。苍穹山一役,你的出奇战术和机关术打得云骑步兵措手不及,但你能保证同样的战术和机关术用第二次会成功吗?”
纳兰歆沉默不语,她确实不能够保障。
兵家,讲究出奇制胜。
同样的战术,用于同样的军队是达不到第一次的效果,可能会适得其反,反受其害也说不定。
学艺和战术,是不可以相提并论的。这个道理,纳兰歆是懂得的。
当初,区区一个东泽一斩挑战安虞国的武林高手,他一人大杀四方,弄得安虞国上上下下武林高手无人胆敢迎战。
最后,安虞国朝廷不得不背地里出手,北宫盈下了死命令让宗主(北宫暝)务必把东泽一斩打败或杀死或赶出安玉国……
风雪衣说完后,他的手在纳兰歆的跟前轻轻一挥,她身上的绳索就断裂开来。
站久了,纳兰歆早就双腿发颤,体力不支,她整个人向前倾。
风雪衣一把接住纳兰歆,把她横抱了起来,朝她的屋子走去。
“放我下来,你快放我下来。”
纳兰歆的双手在风雪衣的胸前捶打着,可她本就虚弱无力,双拳像打在棉花一样,风雪衣并没有停止他的脚步。
风雪衣把纳兰歆放到她的床上,解下水袋,递给她道:“水,喝得小口点,慢点。整袋水都是你的,没有人会跟你抢。”
风雪衣说完后,他转身就要走,纳兰歆喊住了他,道:“豆子,我会继续地夹,用真本事给夹成功的。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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