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贤考和学堂结合,加上扫盲运动的开展,让她能从民间源源不断的汲取人才,使政策通过这些人才下到基层。
天下九州,如同她的手臂一样运作起来,基础建设快速铺开,农业和手工业快速发展,百姓的日子比之从前好过很多。
至少绝大多数百姓心中是满足的。
但这种对比是和从前最苦难的时候比,赵鸣鸣不理解,为什么要和最苦的时候比?
“应该和幸福的人比,最少也当与中平之人相比,当所有人与中平之人相比也觉得快乐幸福时,我等才算有所政绩吧?”
老人就笑道:“人心欲壑难填,殿下怎么能以人心中的幸福来定政绩呢?”
“那是因为你们以少数人定义了大多数百姓,”赵鸣鸣道:“有衣,有食,有居,不受饥寒,这是最基本的,有书可读,老吾老,幼吾幼,这是第二层,能达到这一境界,便算是幸福了。”
“我阿娘说,她这一生,只要能达到第一层便算可以,而我要做的就是达到第二层。”
老人听得心中激动,连忙道:“殿下,陛下已经达到了第二层,真的,如今民间学堂广立,孩子们只要年满七岁便可入学五年,每个孩子将来都会认字识数,已经是幼吾幼。”
去年,朝廷发布新的政令,义务教学由三年扩展到五年。
年满七岁之后的孩童都必须入学五年学习,束脩和书费等全免。
老人觉得他们伟大的皇帝陛下早就达成了第二层,但赵鸣鸣知道还远远不够。
她不止一次的在母亲那里看到一些数据,她母亲当时就指着那些数据和她道:“这一个个数字背后是一个个人,只要有一个数字在,就意味着还有一个人不能上学,不能从朝廷的公共事业里学到让自己谋生的本事,这是不对的。”
“而有些人,还不在数字之中。”
母亲告诉赵鸣鸣,国与民的关系犹如父母与子女。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教导其道德、谋生的本事,使其强壮、健康、长寿和幸福,这是父母一生所愿,自也是国之所愿。
作为国主,达成所愿便是其责。
所以赵鸣鸣一直知道自己的责任是什么。
这一刻,她下定了决心,避开人,她和傅惊惊道:“等我再回去就要去参加招贤考了。”
傅惊惊一呆,问道:“你要考状元?”
赵鸣鸣:“我虽然想,但我知道我这个年纪肯定考不到,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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