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啃起来。
赵含章放下茶盏,轻笑道:“张寔出使有功,朕自会厚赏。”
这是不打算换西凉王的意思了。
不仅赵含章不想换,西凉的官民们也不想换。
这一年来,张茂做得很好,他基本延续了其父张轨留下的政策,朝廷还恢复了对西凉的官员任免,政策制定等……
这一年,在朝廷的帮助下,张茂继续收留流民,减免赋税,安抚百姓。
而赵含章基本没动张轨留下的政治资源,目前整个西凉大体上还是张轨在时的配置,不管是赵含章还是张茂,都只做细微的调整。
这让张轨留下的幕僚对张茂更加信服,对他完全臣服于朝廷的姿态也表示支持。
所以这一年,西凉的气氛不错。
张寔突然回来,还是活着回来,就让大家心中忐忑起来,除了张茂是真真切切的高兴外,其余官员和幕僚都忍不住眉目间带上忧愁。
张寔和他弟张茂抱头痛哭,然后俩人一起去给他们爹的灵位上香。
在灵前,张寔和张茂再次忍不住抱头痛哭,张寔就问道:“父亲葬于何处?我要去为父亲结庐守孝三年。”
张茂:“我和兄长一起去。”
张寔摇头,“你现在是西凉王,怎么可能离开刺史府与我结庐于野外?”
张茂痛哭道:“大兄,我不想当西凉王,只想当阿父的成逊。”
张寔便也跟着痛哭。
兄弟俩在祠堂里哭了一天,差点哭晕过去,最后还是被王妃和大夫人过来一起将人扶出去,这事才算是过去。
张寔并不蠢笨,西凉官民的忧虑和暗流涌动他自然察觉到了,心中有些不悦,觉得张茂小看了他。
他是会在意权势的人吗?
正好赵含章通过电报催促他进京去述职,还要论功行赏,于是他去祭拜过父亲后便走了。
张茂将他送出城,看着兄长消失的背影,心情很是不好。
他扭头问王畅,“我一再说明,我们兄弟不是那等争权夺利之人,大兄是真心疼爱我,我也愿意将王位还给大兄,你们谁还在大兄面前表现出来了?”
王畅叹息道:“使君,大公子心思敏感,即便没人敢说出口,行动间带出两分小心翼翼来,大公子也会察觉的。”
“大公子既然察觉,为何不开诚布公的与您谈一谈,解除误会呢?”王畅问道:“您一直相信大公子,但大公子是否相信使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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