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含章扬起笑容,温和且包容的看着她。
谢向荣心中又涩又甜,冲撞在一起竟让她的心酸酸的,眼中就不由带了泪。
她一下就拿定主意了。
赵含章只看了一眼谢向荣便继续看向河边的俩人。
这一次北宫团圆和赵二郎都不愿轻易停手,一定要分出一个胜负来。
赵二郎到底比北宫团圆多了战场上冲杀的经验,再一次冲杀时比她更快的出枪,刷的一下刺向她的右肩,扎进她的衣服里狠狠地移车,回抢再斜刺,北宫团圆挡不住第一招,第二招想要玉石俱焚又慢了一步,枪堪堪在她脖子前停下。
北宫团圆抬着下巴,垂眸看着刺到脖子前的枪道:“你赢了。”
赵二郎这才收枪,得意的道:“怎样,我不比你差吧?刚才那一招也是北宫将军教我的。”
观战的王氏在赵二郎刺中北宫团圆时就忍不住抓紧了北宫夫人的手,此时眼尖的看到北宫团圆的衣裳染上了血,不由惊呼一声,扶着青姑和北宫夫人的手就冲下来。
冲到赵二郎的马前怒道:“臭小子你下来!”
赵二郎一脸莫名,下马道:“阿娘怎么了?”
王氏就一把掐住他的耳朵,直接转了半圈怒道:“你竟然真的下手打人,刀枪无眼,点到即止你不懂吗,你瞧把北宫女郎给刺的。”
赵二郎叫冤:“我已经点到即止了,本来第一枪是该刺进右脖子,第二枪该刺进正脖子的,我都偏了。”
北宫团圆也替他解释,“回太后,秦郡王已经礼让,要是在战场上我早已经输了。”
赵二郎连连点头。
王氏见他这样不开窍,手上便再用力,心中不由怒嚎,幸亏三娘做了皇帝,不然他这样可怎么说亲啊,谁愿意嫁给这样一个棒槌?
赵含章也觉得他是棒槌,没有加入殴打行列,也没有去劝解,而是看向一旁局促的谢家三口。
来清机敏,立即上前将三人带到赵含章面前。
其实在看到秦郡王和北宫团圆打得势均力敌时,谢父就已经不抱什么幻想了。
谢母也在太后如此关心北宫团圆后心凉了一下,他们家无权无势,只能依靠谢时,谢向荣拿什么去和北宫团圆争呢?
赵含章和谢父寒暄了一下,就开门见山的道:“朕听谢时说,谢向荣文采不俗,如今朝廷正是用人之际,故朕想请谢女郎入朝为官。”
谢向荣还未说话,谢父先替她拒绝了,认为是谢时夸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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