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伯也笑了,躬身道:“是,逊郎君虽不通俗务,却温和良善,长得还好。”
赵含章想了想,道:“你让他拿几篇文章来我看看,这些人你排个时间,我后天回家来见他们,要是合适,我们都留下。”
又道:“你平时多留意,族里要是有日子艰难,需要帮助的族人,能扶一把的就扶一把,就按照从前祖父交代的办。”
她觉得赵长舆从前对族人的政策就挺好的,授人予鱼不如授人以渔,给他们找个工作,自己养活自己。
成伯高兴的应下,斗志满满的去干了。
他早就想让赵含章插手宗族事宜了,在他看来,不论是赵淞还是赵铭,处理宗族事务的能力都远比不上老郎主。
但赵含章一直有意避开宗族事务,二来,她也实在是忙,成伯就不敢用这样的事打搅她。
现在见她开始有意插手宗族事务,他开心得跟什么似的。
赵淞和赵瑚都没察觉,一个是年纪大了,精力有限,宗族的事务他都是交给赵铭代理,而赵铭又远在豫州,管不到京城来;
一个则是忙自身的事业,而且他的宴会要开始了,他好忙的,更不会关注这样的事。
初五那日,赵瑚的宴会开始,赵含章也去凑了个热闹,吃了顿午饭,顺便取钱,取借来的钱。
取到钱,赵含章还很大方的跟着赵瑚去花园里游了一圈,和他表演了一通祖孙和睦,然后才找借口离开。
一出门,赵含章就叫来听荷,“去打听一下来的人中谁手中有粮,尽量压低价钱把钱都花了。”
刚清点完钱的听荷一愣,问道:“一百万钱全买粮食?”
赵含章:“不止这一百万钱,家里有多少算多少,全都买上,再去库房里找一找,把能变现的东西都变现了,换来的钱全换成粮食,洛阳的粮食要是不够,就去豫州、冀州和青州买,不必运回来,就地存粮,此事要机密。”
她道:“我让元立和曾越拨人配合你,买的时候可以倚仗大将军府权势,但要把握好分寸,我们大量囤粮的事不能外泄,以免粮价有异。”
这个要求有点难,但听荷依旧应下了,心中已快速计划好。
赵含章库房里剩下的都是不好变现的器物,但现在大量士族回迁,又有南方士族在洛阳,只要说是从前皇宫或者王氏出来的东西,感兴趣的还是有不少的。
听荷就选了几样,让人悄悄拿出去变现。
凑了一笔钱后就选人开始在洛阳、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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