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赵淞抓住了,他指着赵含章骂赵瑚,“你看看,你把三娘都给吓住了,外面的人能接受?你赶紧把这个点子去了,免得丢人。”
赵瑚就扭头盯赵含章,眯眼,“你觉得这主意不好?”
赵含章连忙摆手,在两位叔祖的逼视下道:“这生意上的事我不懂,衣裳也不懂,实在给不出建议来。”
赵淞:“礼仪你总懂吧,你说,这合不合乎礼仪?”
赵瑚也说她,“你不懂衣裳?你不懂衣裳为何总是胡服多,汉袍少?”
赵含章笑道:“我就是觉着怎么方便怎么来,阿娘他们都说好看,那就是好看的。”
她停顿了一下后道:“礼仪服饰也可顺应时事而变,我觉着日常的衣裳将袖子再略改小一些,出行做事会更方便的。”
“对极,”赵瑚道:“如今我的成衣铺里就做了很多窄袖的衣裳,却又有别于胡服,五哥,你要是不喜胡服,可以试一下我家的这种,出去逛街方便得很,我明儿穿出来给你看。”
赵淞:“你不要胡搅蛮缠,我说的是单衣的事……”
赵含章悄悄的后退,一旁的堂兄弟和侄子们见了,脚步轻挪,默默地挡住视线,掩护她离开。
赵含章冲他们投去一个赞许感激的目光,一下台阶立即脚底抹油一般溜了。
赵淞和赵瑚吵了一通,谁也不能说服谁,但用饭时他并没有在脸上表露出来,也没再拉着赵含章评判。
赵氏如今留在京城的族人不少,这已经不是家宴,而是族宴了,所有在京的族人都要来吃饭,包括刚才被提及的赵万。
他失业了,此时正在考虑要不要回乡,但他家里兄弟多,不缺他种地。
但此时裁缝的工作并不好找,他只能在店铺里做事,不能卖身进别人家中,哪怕是活契也不行。
宗族没有卖身为奴为婢的,他若那么干了,整个家庭都会蒙羞,宗族很有可能会将他除族,赵万承担不起这个后果。
虽如此,但他还是不愿意向赵瑚低头。
哼,做那样失礼的衣裳,他觉得跟除族的羞辱也不差多少了。
赵万愤愤不平的夹肉,扒饭,想趁机多吃一点,这样明天可以少吃一顿,初五就去赵瑚家里蹭饭,三天宴席他全蹭,然后再决定是回乡还是留下。
王氏负责宴席,因此很在意席上大家吃喝的情况,目光扫过角落里的两张桌子,她想了想,避着人和赵含章道:“你别只照顾身边亲近的族人,七叔祖这样的,有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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