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程知道他们,太学里的学生,他基本上都有印象,这八人有三人成绩特别优异,还有五人,成绩有在上等的,也有中等和下等的。
出身有北方世家,南方豪族,还有寒门学子和家中经商的,有一人甚至是孤儿,是庶族出身,听说他家从前还租过王氏的地,是王家的佃农,因此在太学里常被人当面取笑,赵程调停过两次,因此知道他。
他不知道赵含章选人的标准是什么,但他还是很喜欢太学教书这份工作的,等他游学回来,不一定能当祭酒,但是一定要继续教书的,因此点头答应了下来。
如此一来,八个学生和先前的八个就组成了十六人的队伍。
赵含章将他们的名字记下,打算等他们游学归来亲自见一见他们。
能在这时候舍下洛阳的无限可能,而跟随疑似和她吵架被逼辞官的赵程去游学,可见那八个学生的心性和志向;
而她亲自选出来的这八名学生,成绩先放在一旁,他们身上都有一股相同的劲儿,即探究真理的劲儿。
治家、治民、治国之理,甚至生死之理,她希望能给他们一条更广阔的道路,将来,他们也能为世人踏出一条坦途来。
赵含章听到脚步声,扭头朝台下看去。
郭璞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看到元立身上的官袍,微微皱眉,“他怎么来了?”
郭璞不喜欢元立,哦,朝中大半的官员都不喜欢元立。
赵含章:“郭先生何时见过元立了?”
“没见过,但他的名字如雷贯耳。”郭璞懒,最怕麻烦,元立在他眼中的标签是,暗探头子,酷吏,残暴,阴险……
所以为了避免麻烦,他都是能不见就不见。
元立回京有一段时间了,但郭璞不是去太学就是躲在他的观星台里,偶尔出宫去找赵瑚玩,完美避开对方。
元立走上台来,一抬头,目光快速的在陌生的郭璞脸上扫过,然后就垂眸和赵含章行礼。
郭璞也是最先盯着他的脸和眼睛看,他挑了挑眉,不动声色的看了赵含章一眼。
元立是进宫来和赵含章汇报事情的,今晚的宫宴,他和曾越一起负责安保,曾越负责明处,他则负责暗处。
因为有外人在,所以元立没有说得很详细,赵含章也没细问,待处理完公事,她还关心了他一下,“我看你脸上的伤好多了,张太医说你想将脸上的疤痕全部祛除?他可找到了药方?”
元立道:“未曾,只说可以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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