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事熟悉,对家国百姓间的关系有更深刻的看法;年长则意味着你有更多的阅历,不会被人轻易糊弄,自有自己的判断。只要我用你,你立刻就能做事。而他们,想要出仕,至少还需要一年,甚至更长的时间去改变和适应。”
谢魮微楞,问道:“大将军就这样用我了吗?我,我曾是琅琊王心腹,您就不怀疑我是细作吗?”
赵含章道:“你若是细作,那我希望琅琊王多放一些你这样的细作过来,我身边急缺你这样的官员。”
她笑道:“我用你是为治民,如你这般君子,就算效忠于琅琊王,难道会为了他而置治下百姓于水火之中吗?”
谢魮闻言,内心一下复杂不已,既有被认同和夸赞的喜悦感动,又有一股淡淡的酸涩之意,连他都没弄清楚心中这复杂的情绪是什么,就听她继续道:“只要你无愧于治下之民,于上,是忠于我,还是忠于琅琊王,我不会深究。”
“所以谢公子可愿出仕?”赵含章停住脚步,笑吟吟的看着他。
谢魮握紧了手中的剑,他虽听从兄长的吩咐来了中原,可内心深处还是有一丝犹豫的,毕竟,他和琅琊王的关系是真的很好。
但此时,心间那一抹犹豫消失,谢魮躬身行礼,沉声道:“魮定不辱使命!”
赵含章见他应允,忍不住开怀大笑,将他扶起来道:“好,明日你好好休息,后日上衙,你进宫来领官凭吧。”
她笑道:“安定郡缺一郡守,你去安定郡上任。”
谢魮惊讶,他直接就做郡守?
他兄长现在都只是长史呢。
“这,大将军,会不会太快了?”
“不快,不快,”赵含章笑道:“我知道,幼儒的本事可不止在武功上,治理民政的本事也不弱的,安定郡现在日子很难过,雍州几年灾荒,一郡的百姓算起来怕是连十万都不到。”
“你过去,怕是要过一段很艰难的日子,不知你怕不怕?”
谢魮肃然道:“大将军放心,我一路向南逃命时见过流民是什么样,自己也曾吃过苦,甚至见过人相食,不仅要与饥寒相斗,还要防备山匪和乱兵,更要警惕流民队伍,再难,也不会有从前那么难了。”
“现今中原安定,再无战事,百姓可以安定下来耕种,只要大将军肯给我们时间休养生息,我想安定郡的百姓必能渡过难关!”
赵含章点头道:“雍州是可以免去口赋和调的三州之一,田租也减半,我相信,谢郡守可以领着他们脱离粮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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