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藩也不同意,目光从范颖脸上移到赵含章脸上,笑着和稀泥,“今日是大将军和傅尚书的大喜之日,何必谈论朝政这样煞风景的事,范御史若有心,不若年后上折谈论。”
范颖浅笑道:“不过是闲话,正好同僚们都在此处,大家干喝酒也无聊,谈谈怎么了?”
她笑问赵含章:“大将军可介意下官谈论这些事吗?”
赵含章笑着挥手道:“我不介意,正好听听大家的意思,赶在腊月和正月里结亲的人家多,你们若定下新婚制,正好发布,让大家都试试。”
“大将军,婚制属嘉礼之一,神圣不可犯,怎能如此儿戏呢?”
“是啊,大将军身份与旁人不一样,婚制自然可以不与常人同,至于其他人,还是应该遵照往旧婚制。”
赵含章道:“嘉礼是五礼中最为常用的礼,其中尤以婚礼为最,历朝历代,婚礼都要适应民间之变化而变化,我听闻,现在有很多地方举办婚礼,新嫁娘的婚服都为白色,可有人知道为何?”
荀藩躬身道:“因中原大地连年战争,各士族及地方百姓皆渴望安宁平和,希望能够返璞归真,而众颜色中白色最为纯洁,因此多地使用白色婚服。”
赵含章:“但婚制上有规,女子婚服应该玄衣为主,可见婚制不是不可改,总要顺应民意才好。”
赵含章的心腹将军之一程达憋红了脸,忍不住道:“那,既是顺从民意,我不愿意,是不是便可以不遵新的婚制了?”
赵含章掀起眼皮看向他。
众官员后背一凉,都暗暗提起一口气。
赵含章问他:“程将军这是要视朝廷制度于无物?诸位同僚也是这么打算的?”
大家纷纷摇头,这个帽子可太大了,他们可不敢戴。
纷纷去瞪程达,反对都不会反对,不会说话退到一边去,别拉他们后退。
场面一时安静下来,气氛有些凝滞。
一直沉默插不上话的赵程这才道:“我不认同,如此婚制没有礼可以相依。”
气氛更凝滞了。
赵含章转身坐在一张椅子上,沉着脸不说话,大家顿时更不敢言语了,好好的婚礼气氛都不对了。
赵瑚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打了一个酒嗝道:“不就是个婚制吗,整得跟啥军国大事似的,不就是同拜父母,同时嫁娶,同时到小新家吗?”
“别说拜了,只要女方家强,成亲了住到女方家中也是一样的。”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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