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一伙的。
小皇帝走了,汲渊正要上前,但见身边的郭璞不动,便好奇的问道:“郭先生不一起吗?”
郭璞将目光从小皇帝那里收回,冲汲渊笑了笑道:“我就不去了,这会儿突感不适,或许是路途奔波,郭某如今累极,想先回去休息。”
汲渊眼睛眯了眯,却没反对,叫来自己的亲卫,让他送郭璞回去休息。
郭璞冲他拱了拱手就走,才一转身想起什么来,转头笑道:“汲先生,今日的添妆别具一格,听意思,今日新郎没来送聘,明日也不会来接亲,而是要各自去新房里举行婚礼,听人说,大将军还想将此婚制制册,记于《礼》中,但要知道,想以婚俗改制度,须得经得起礼的考证,若是赵大将军坚持改婚俗,怕是会激起一些人的反叛之心。”
汲渊微微一笑道:“多谢郭先生提醒,大将军深谋远虑,早已算到这一点,也知道有些事轻易不可变。”
郭璞这才点点头,笑着和亲卫离开。
待他坐上门外的马车,帘子一放下脸色便沉了下来,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勉强压住异样,不过他不觉得难受,只觉兴奋。
真是神奇,赵含章有明君之相,分明应该是治世之雄主,但她却又有灭世的命格,这样的人,成则名垂千史,败则遗臭万年,哈哈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她竟有这样的面相。
那小皇帝的面相也有意思,分明是早夭之相,却又有一线生机,那一线生机下富贵荣华,却不是帝王相,稀奇,稀奇,果然稀奇,也好玩。
等把所有的宾客送走,赵含章就换上轻便的衣裳往马棚去。
她把小皇帝送的那匹马牵出来,用豆料喂它。
马喷了喷气,高傲的抬起头来,赵含章轻柔的摸了摸它的头,它不耐烦的甩开赵含章的手,这才低头吃起来。
赵含章笑道:“你长得这么好看,头顶又有一小撮白毛,要不以后叫你小白吧?”
马是分不出名字好坏的,但它能感受到人的情绪,听着似乎是个好名字,它高傲的喷了一口气,低头在她手心里吃豆饼。
赵含章细心的给它喂饱,又牵上它去洗刷,用的是温水。
水泼在它身上,小白愤怒的原地踏步好几下,似乎感受到水的温和,这才不再生气。
赵含章就尽心尽力的给它刷毛,最后冲过一遍后又用毛巾把它擦干净。
玩了有半个时辰,赵含章就牵着它去家中的演武场。
曾越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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