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下人,他不在家的时候也没人打扫通风,难道每次回来都要现折腾一次吗?”
任慧不敢说傅庭涵让人把屋里擦洗两遍,还把茶壶茶杯用开水烫泡的事情说出,笑着应下,转开话题,“郎君本也不爱那些东西,都是因为要参加文会,不好太特立独行才涂抹脂粉的。”
任慧选了人,亲自把人送过去。
傅庭涵刚沐浴出来,傅安在屋里生了炭火,总算不那么冷了,但他还是在身上披了一个斗篷,其实斗篷在屋里使用并不方便,还是毛毯最合适。
北方有羊毛,但做出来的毛毡很硬,看来得想办法软化毛才好做好的毛毯,他不太了解这方面,但草原上的牧民应该会有头绪,或许可以重金鼓励?
屋内取暖还可以做炕和地暖。
地暖造价太高,又不是新建的房子,总不能现挖开重新装修,嗯,炕可以考虑一下。
除了炕,就是煤炭了。
木炭,太贵了。
不说普通百姓,就是他们,有时候为了节省木炭都要挪到一个屋里办公,可惜现在找到的可开采的煤炭并不多,还是要先紧着工业来。
得再加派人手出去找煤炭,将来开采得多了,普通百姓也能受益。
傅庭涵一边喝热水,一边在脑海里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直到任慧带人在外面喊了两次他才回神。
他冲傅安点了点头,傅安就出去请任慧进来。
看了任慧带来的下人,傅庭涵道:“留下两个人给傅安打下手,看守院子就好。”
任慧道:“郎君乃贵胄,身边怎能只有三个下人呢?”
“我就只有一个人,又不是手脚缺失,不至于要这么多人照顾。”他连多余出来的两个人都不想要,但他和傅安每天都在外面,院子的确需要看守的人,不再让外人进来……
傅庭涵垂下眼眸沉默了一下,还是表达了自己的不满和反抗,“这俩人就留在府中看守院子吧,今后若无我的认可,谁也不许随意进来。”
任慧愣了一下,心中无奈一叹,看向那两个下人。
他们都低头应了一声。
任慧看出傅庭涵心情不太好,但等下人们退下,还是劝解道:“郎君,这些年公主很想念你,多亏有郎主时不时的来信,这才知道您在中原安全无虞。”
虽然母子俩观念冲突,但傅庭涵也觉得弘农公主是爱孩子的,因此有些心虚,沉默了一下后问道:“你们刚回洛阳,可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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