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聘礼不是应该越多越好吗?”
赵含章一脸正义,“不,我和庭涵的婚礼一切从简,从问期开始就能简就简。”
赵信:……问个日期都要出动我这个御史亲自去,这算什么简?
不过赵信此去长安的目的并不只是问期,而是和傅祗要信物和信件去蜀地接人。
正好,去蜀地也要经过雍州,那拐个弯去一趟长安也不远。
赵含章道:“此事紧急,我还是希望傅家高堂能够回来见证婚礼的。”
赵信沉吟片刻,问道:“若赶不及呢?”
“那还要傅刺史在。”
赵信压力就小了一点,他抬手严肃的道:“大将军放心,信定不辱使命。”
说罢转身要上马,拉住缰绳还是忍不住转头又问了一句,“大将军,梁县的坞堡……”
赵含章笑容微浅,道:“昨晚已有人领命去梁县,既然是匪徒,那就剿了,也免得过往商旅心中不安,隔断洛阳商路。”
正是她建设国家的关键时刻,谁敢断她的路,她就敢断他的命!
赵信不知是悲是喜,一脸复杂。
过去的四天时间里他之所以和洛阳失去联络,是因为他到达梁县后的第四天就查出了端倪,带人去取证时被警醒的县令和坞堡联手对抗。
赵信虽然是御史,但这时代的御史,谁不能马下能提笔,马上能杀敌的?
赵信虽没有赵申的武力和才气,对抗一下还是可以的,他带着下属们一路逃进了山里,想要借地势之力躲避追杀,再向周围县求援。
因为梁县距离豫州不远,他的计划就是逃回豫州去求援。
就在周旋时,赵申如神降,将他从山里救了出来。
虽然他没死,也没受伤,但那四天被逼着在山里逃命,几次差点命丧当场,说真的,听到赵含章要把他们当土匪剿灭时,他是有一点解气的。
但解气之余他又有点担心和悲伤,“他们的家人和族人……”
赵含章考虑了一下后道:“若肯投降,我只问罪首犯。”
毕竟,能在乱世中活下来不容易,她容许他们身上有匪气,有高强的武力值和冲劲。
赵信放下心来,一跃上马,看了一眼身后的使团,大手一挥道:“出发!”
他意气风发的朝着雍州而去,他觉得还是出使一类的事更适合他,跟那些大人物斗其乐无穷,做御史,有时候看着百姓痛苦,那些被无辜牵连,懵懂跟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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