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活他可以,一天一个小时以内的锻炼他也可以勉强接受,但既要练箭,又要学习马上作战……他还有多少时间可以做试验?
对了,他还是尚书令,还有许多本职工作需要处理呢。
傅庭涵张了张嘴巴,不知道要怎么拒绝她,只能干巴巴的道:“我尽力试一试吧。”
赵含章笑了笑,端着盘子走近,递到他面前,“尝一块?厨房刚做没多久,还是热乎的。”
傅庭涵就捏了一块吃,说了一下话,他自在了许多,他还穿着里衣呢,放在现代就跟穿着睡衣差不多,所以怕什么呢?
傅庭涵一边在心里劝说自己,一边红了耳垂。
赵含章眼中闪过笑意,问道:“一直忘了问你,来到这里后一切还习惯吗?”
傅庭涵:“洛阳吗?挺习惯的,在哪儿都差不多吧。”
“不是,是这个世界。”
傅庭涵愣了一下,而后点头,“习惯的。”
“我也觉得你很习惯,这都入乡随俗了。”赵含章将盘子放在桌子上,笑道:“你休息一会儿洗漱吧,我去处理一些政务,一会儿来找你一块去用饭。”
傅庭涵一脸的迷茫,直等到她走到门口,他看到自己的手臂才明白过来,不由疑惑,“这个时代的习俗不是放浪形骸吗?”
赵含章回头,好笑道:“喜欢袒胸露腹,满院子裸奔的士族只是少数,虽然他们被推崇,但大多数人还是衣冠整齐,你看我手底下的人谁敢放浪形骸?”
就是赵铭,最多也是踢掉鞋子,翘着脚丫子倚在栏杆上喝酒。
傅庭涵一听,伸手又拉了一下衣襟。
赵含章见了哈哈大笑起来,走出门去。
傅安正巧抱着一个小箱子回来,身后跟着四个亲兵抬着两口箱子,看到赵含章,他瞪大了眼睛,连忙道:“女郎,我们郎君正在沐浴……”
赵含章挥挥手道:“还没呢,正吃东西,你快去服侍他洗头吧。”
傅安松了一口气,连忙进内,傅庭涵正站在桌子边喝水,偏头和他道:“你找一套素淡一点的衣裳……”
傅安:“您不是要穿鲜亮的吗?”
“我改主意了,就照平常穿的,素淡一点的就行。”
傅安一头雾水的应下,注意到他们家郎君耳朵尖都红透了,当即什么都不问了,默默地去整理行李。
自王氏到洛阳后,家里就没再缺过肉,于是赵含章把自己能记得住的菜方子都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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