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造纸坊要不是赵含章自己的,且成本下降了很多,这些事根本就做不到,因为光纸张的消耗就可以拖垮财政。
哦,对了,朝廷为此欠了她好多钱呢,造纸坊现在和朝廷的交易,每次都只能收回三成账。
赵含章拿着笔算账,加加减减的,有点拿不定主意,于是找来汲渊问,“汲先生,新开的造纸坊和书局我要占几成利啊?”
汲渊愣了一下后道:“女郎还要占一份利,不是给各地衙门的?”
赵含章道:“不给。”
她往后一靠道:“现在不显,因为我收不回来钱,但只要过了这段艰难的时期,造纸坊和书局绝对是最赚钱的两个行业,比琉璃坊还要赚钱。”
现在,因为要支持各地衙门和学堂建设,造纸坊和书局都只是平本交易,只记账,每次都只收回两成到四成的账而已,只当是维持作坊运作。
只有向外的交易才是赚钱的。
可等朝廷有钱了,再交易的时候,书局和造纸坊当然不能再平本交易。
到时候,每个作坊都能盈利。
赵含章道:“您知道现在我掌中的九州共有多少郡国吗?”
不等汲渊回答,她就自傲的道:“九十九个郡,就算一郡只设一个书局,一个造纸坊,那也分别有九十九个了,到时候它们一旦盈利,每年能给我赚多少钱啊。”
很抱歉,汲渊不太能理解,“可……将来整个天下都是女郎的,何苦再费劲去分那个账呢?”
“那不一样,”赵含章道:“我的,和朝廷的,还是有分别的。”
“公是公,私是私,现在是因为公中无钱,我不得不以私产济公,可不代表我要一直如此啊。”赵含章道:“若不分开,将来我要私用钱财,挪用国库的钱财怎么办?”
她语重心长的教汲渊,“先生,您要防一下我啊。”
汲渊笑道:“我相信女郎,以女郎的才德只会以私济公,不会以公济私的。”
赵含章嘀咕道:“可我不是很相信自己。”
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现在她节俭,不过是因为她多用一点,外面可能就有人会饿死,所以才能很好的约束自己。
等有一天,大局安定下来了,她可未必能这么大公无私了,所以还是一开始分清楚的好。
“您觉得我占三成怎么样?”她道:“地呢,是各郡的,作坊也是各郡衙门负责建造,我呢,就负责出技术,派工匠过去教他们,每年除去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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