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原先的御厨。”
她道:“他是内侍,难得逃难的时候活下来了,找了回来,我就收到宫里做饭了。”
赵瑚一听便问道:“他可有意出宫吗?要我说,虽是内侍,但也没必要一直拘着人家,在这宫里呆了一辈子有什么意思?人家要是想走你就放手。”
赵含章闻言笑着点头,“叔祖父这意见好,他要是想走,我一定不拦着。”
赵瑚就高高的挑起眉毛,和她道:“你果然心善。”
他顿了顿后道:“这一点,你和子途就很像,也像你祖父。唉,我们家这么多人啊,大都有一副菩萨心肠,为国为民,你祖父是如此,你五叔祖也如此,哼,别看你那铭伯父平时拽得跟什么似的,他也和你们一样。”
赵瑚嫌弃的撇撇嘴道:“虽然我是不明白你们明明庇护了天下百姓,为何不享受他们的供奉,还要反过来吃苦省钱养他们,但……罢了,不为他们,就当是为了你们吧。”
他叹气道:“子念说的不无道理,如今宗族荣辱寄于你一身,你赢了,赵氏才能安稳,你若败,别说我这些家财,恐怕我这一家子的性命也要灰飞烟灭。”
赵含章小心探讨:“您说的是铭伯父,不是程叔父?”
赵瑚就嫌弃的哼道:“当然是子念,你程叔父说的那些道理,我听不懂,也不想懂!”所以在赵含章不知道的时候,赵铭也劝过赵瑚捐家产?
赵瑚继续碎碎念,“他读书读傻了,我跟你说,他说的有些话可以听,但大多数不可听,你可别听他的。”
赵含章就叹息道:“本来我是想封程叔父为礼部尚书兼任太学祭酒的……”
赵瑚一个激灵,立即改口道:“其实我刚才说的都是气话,他虽然显得有些傻气,但从小熟读诗书,道理知道得很深,只是我读书少,所以听不懂而已,你该用他还是用他。”
赵含章一脸为难,“但礼部掌管祭祀、丧葬、军旅、宾客、冠婚五礼,又掌握学校恭举之法,天下人才皆从礼部出,对为首之人要求最严,而孝为百德之首,程叔父他……”
赵瑚气怒道:“你可以说你程叔父的脑子有问题,却不能说他的德行有问题。他若德行有问题,族里敢把子弟都交给他教导吗?”
“可叔祖父不就常说他不孝吗?”
赵瑚涨红了脸,半晌咬着牙道:“我那是胡说的,知道什么是吵架吗?吵架无好话,话赶话的,自然什么难听说什么。”
赵含章就叹气道:“叔祖父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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