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宽应下。
赵含章就去找祖逖,将冀州刺史的任命书给他,笑道:“待和谈结束,士稚就去信都吧。”
信都是冀州治所,在赵国。
祖逖目光明亮的接过任命书,应下。
他目光炯炯的看着赵含章,“大将军没来前我就在想,北有石勒,西有拓跋猗卢,那段氏又雄踞辽西,不知多能耐的人可以守在冀州?”
赵含章闻言哈哈大笑起来,赞赏的看着他道:“普天之下,除北宫将军外,唯士稚一人可以。”
祖逖素来钦佩北宫纯,将其引为知己,听赵含章将他们二人放在一起论,也不由的开怀大笑起来。
俩人对着大笑,笑声传出老远,赵宽、赵实和卫玠、傅庭涵等人听到,都不由的扭头看向大帐,不知道他们在谈什么这么高兴。
祖逖亲自将赵含章送到主帐,然后才自己回去,左敏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特别好奇的问他,“将军,您跟赵将军谈了什么这么高兴?”
祖逖就说他,“以后不许再口呼赵将军,要称大将军。”
左敏:“那不是她自封的吗?”
祖逖便扭头目光沉沉地盯着他看,左敏一凛,立即改口,“大将军。”
祖逖这才满意,道:“我可以不做晋臣,却一定要做天下臣,天下臣,安天下者,而如今能安天下者,非赵氏莫属,所以你对赵氏尊敬一些,以后对赵实也不可太过苛刻。”
左敏张了张嘴,只觉得赵实是走了狗屎运,不过是投生的好,得了赵姓罢了。
等左敏回过神来,祖逖已经回帐,他的问题也没得到答案。
祖逖知道轻重,并未将职位变动告诉第二人,至少在拓跋猗卢离开前,他是不会大肆宣扬的。
赵宽送过去的国书被段氏收了,段务目尘招来儿子和下属们商量,最后还是决定和谈。
因为,王浚没死之前他们都没打过河去,现在王浚死了,他们更不会打过去了,除非赵含章欺负死他们。
双方约定在河边见面,赵宽定的是河这边,段氏觉得不能听他们的,所以开口定在他们这边。
按照规矩,这一刻就不能让,需要来回的扯皮,但赵含章实在不想在这里耽误太长时间,于是让赵宽顺着河流去找了一段最窄,水最浅的河道,大家就隔着河流谈好了。
别说,赵宽还真找到了。
幽州大旱,连黄河都断流了,何况这一条河呢?
所以很轻易就找到了,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