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徐县令说的是哪一件事?”
徐润冷汗淋漓,正想着怎么回话,刘琨已经不在意的挥手道:“都是些小事,赵刺史,你我既为知己,那就不能这样生疏了,你称我的字吧。”
他们做了四年笔友,但在信中,除了激动之时互相称呼对方的字外,其余时候都是叫的官职或者尊称。
赵含章笑着应是,叫了他一声“越石”,并表示他也可以称呼她的字。
于是俩人就亲热的叫起对方的字来,刘琨表示,为了款待赵含章,他晚上一定要好好的招待她。
说是晚上,但从下午三点钟就开始了,即申时,正是这个时代开始用晚饭的时间。
赵含章的人都很忙,他们习惯了一日三餐,一定要忙到戌时左右才停下,而赵含章更晚,通常亥正才能停笔,甚至更晚一些也是有的。
所以一下回到这个时代士族的正常作息,他们还不太适应,怎么大下午的就开始晚宴了?
范颖沉默了一下就去和听荷一起准备赵含章参加晚宴的衣裳服饰,但把三个人的包袱都翻遍了,也没有找出一件华服来。
他们是来打仗的,还是急行军,怎会带那些东西。
听荷倒是收拾了一个箱子,但放在后军了,大军最快还得两天才到呢。
赵含章并不在意,直接穿了最简便的衣裳,对俩人道:“我现在不必依靠华服。”
听荷还在纠结,范颖已经反应过来,当即道:“不错,女郎靠的是武功文治,可不是华服美饰。”
赵含章哈哈大笑起来,“这时候说武功文治还早了些,行了,不必操心我穿什么了,你去让曾越多带几个亲卫上来,让他们少饮酒,多注意安全,尤其是傅郎君的安全。”
范颖低头应了一声,“唯。”
赵含章一身简便衣裳的出席宴会,但无人敢轻看她。
刘琨邀请她上主席来同坐。
赵含章走上前去落座,傅庭涵在她下首,石勒与他同坐,明先生等且再落后一座,对面则是晋阳的将军和官员。
徐润坐在刘琨下首,且还在令狐盛之上。
赵含章微微挑眉,落座后问,“今晚可是晋阳令演奏?”
刘琨笑着应是,见赵含章这么急切,便以为她也极喜欢音乐,当即让人准备上菜,准备乐舞。
仆人们鱼贯而入,奉上佳肴。
赵含章当然不会以为他们能和她一样节俭,可晋阳被围城一个多月,之前也是战事不断,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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