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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要开口,一直留意他的赵含章立即点头,替他应道:“铭伯父,他说他知道错了,下次一定改。”
赵铭又不傻,岂会看不出来他未出口的话?
顿时冷哼一声,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道:“用不着你在这里巧舌如簧的粉饰太平,我眼睛没瞎,总之你们二人记住,到了这一步,你们的命已经不止属于你们,你们得保重!”
傅庭涵一脸乖巧的应下了。
赵含章:……合着骂了半天,来去被骂的就她一个啊?
赵铭拿着信和公文离开了,赵含章接过药碗,把看上去苦兮兮的药汁一饮而尽,问道:“石勒怎么样了?”
傅庭涵道:“没什么事,军医说他的伤虽严重,但恢复得极快,他想活着,所以气坏只是表象而已。”
石勒知道石坚悄悄给马军送信,让他们来伏击赵家军,“救”他出去以后,他就气晕过去了。
等知道祖逖把前来“救”他们的马军全杀了,赵含章还让人把人头送去给石坚,他又气晕了一次。
一直到他们回到大营,石勒都没醒过来,石坚自然也没处理,只是被押送回来监禁。
赵含章心眼特别坏,就把人关在石勒边上。
石勒刚醒过来,石坚就在隔壁房间痛哭流涕,大声哭喊,表示自己知道错了。
石勒:……好想再晕一次啊。
不过在留意到住的地方变化,加上有大夫和一看就是下人的人守在左右,石勒就知道自己被带到赵家军大营了。
果然,一问便知这是武安县城内。
石勒垂眸思考片刻,深吸一口气还是让人把石坚带了过来。
赵含章没有直接处置石坚,她很宽容的表示可以交给石勒处置。
所以石坚一直被关着。
石勒只是昏睡一天而已,石坚就大变样了,眼窝深陷,眼底青黑,看着就像是三天三夜没睡觉一样,可见他这一天一夜过得有多煎熬了。
石勒喝了药,然后让大夫和下人们都下去,身边只留下两个士兵。
这两个士兵便是先前赵含章留给他的石军。
石坚跪在地上哭,石勒默默地低头看了他一会儿,虽然很想杀了他,但权衡过后,石勒还是暂时收住杀意,问道:“知道自己错在何处了吗?”
石坚低头道:“末将不该自作主张。”
石勒冷哼一声道:“原来你知道自己是自作主张啊,石坚,你别忘了,你姓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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