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垂眸思考,大军中有赵郡守,他相信,他一定能把大军带回来。
要是连赵郡守都带不回大军,那就只有等使君回来了,他能做的就是把蒙县这一头的敌人清扫干净,收复失土,然后去蒙县南城门吸引一拨兵力。
秋武一路北进,清扫了不少村庄,只碰到过两次石军,对方都是小拨人,他都打赢了,倒是收了不少新兵。….
都是躲藏起来的百姓,还有看到赵家军旗帜,从山上跑下来的土匪。
他们都不能称之为匪,蒙县被石军占领后,溃逃的荀家军和一些百姓一起上山落草,满打满算这土匪也就当了半个月不到。
秋武来者不拒,将他们编成新兵营,等到蒙县南城门时,他这支军队粗粗一看已有近万人。
暂时没有攻城的辎重,他们就离城池远远的叫骂。
蒙县南门的城楼上冒出不少人头来张望,看到不远处列好对阵的大军,不由慌张,「赵军要打南门了。」
此时,他们北门已失,赵含章打下了半条街,双方进行过巷战,在这一方面,石军的作战经验远不及赵军,支雄也越发烦躁起来。
虽然烦躁,
但支雄也知道,此时他最要紧的是守住南门,不能让赵军从南门攻进,不然他真的成瓮中的鳖了。
所以他一边派兵死守南城门,一边不许他们开城门应敌,以免发生意外。
布置好南城门,支雄就全身心的应对赵含章。
他们在城中交战激烈,赵含章有些受束缚,毕竟蒙县是她的蒙县,支雄却已经预感他守不住蒙县。
所以他放火烧房子,把平民推到前面挡刀挡箭一点心理负担也没有,还特别喜欢看赵含章因为顾虑而束手束脚的样子。
支雄开心不已,又一次小胜后,他高兴的回到将军府,问起南城门的事来。
听完微微皱眉,「你是说这两日南门外的赵军只叫骂,没有攻城?」
「是,一次都未曾攻打过。」
支雄若有所思起来,问道:「桃豹将军还没消息吗?」
「没有,桃豹将军自那晚带人出去夜袭后就再没消息。」
支雄目光闪了闪,拳头紧握起来,「没有消息反而是最好的消息,赵军来的那个秋武,曾经是赵含章身边的亲卫,但他们这一路的主将是荀修。」
「荀修,某的手下败将,这次一个熟悉的人都没见到,要么他们怕我们连头都不敢露,要么,他们的大军根本不在,秋武就是想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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