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
赵含章左右看,问道:“二郎呢?”
管家正要回话,赵二郎就跟只兔子似的从左方窜出来,一边跑一边喊,“阿姐,阿姐——”
赵含章见他一身的臭味,往后退了两步,嫌弃道:“我以为你会在大门口接我呢。”
赵二郎不懂这些人情世故,单纯的问道:“我们不就十多天不见吗?”
赵二郎并不想念赵含章,“阿姐,你叫我回来做什么?”
“叫你回来禀报事情,还有,分赃,”赵含章一边往后院走一边道:“我们新打下来好几个郡县呢,我想派你去镇守河东郡,但又怕你应付不来,或者你去弘农郡,让曾越去河东郡?”
赵二郎:“北宫将军去哪儿?”
赵含章:“北宫将军还在河南郡,我打算让他总领河南郡军务。”
赵二郎:“那你去哪儿?”
“我要带赵家军回豫州,”赵含章道:“春耕在即,短期内,刘渊不会出兵,洛阳暂时安稳,现在豫州和兖州关系紧张,我得回去坐镇。”
赵二郎眼睛发亮,连连点头道:“你回去吧,我可以守河东郡的。”
赵含章停下脚步看了他一眼后道:“不是你说能守就能守的,刚打下来的郡县百废待兴,需要做的事很多。作为郡守,不仅要领兵守土,还要治民。而河东郡在前线,直面匈奴,乃边关重镇,所要做的事也和其他郡有些差异。”
赵含章其实不是很放心赵二郎,但她能用的将领少,可以信任的更少。
魏晋时期,带土地,带人口,带士兵投靠对家的情况并不少,刘渊手底下的晋臣多到数不过来,只要能有更好的前程,投降是常规操作。
所以放在河东郡和河南郡的人,一定要绝对信任。
北宫纯算一个,赵二郎算一个,这两个都是绝对不会背叛她的,但其他人就不一定了。
而河南郡战略地位和意义都比河东郡要大,所以她打算将河南郡交给北宫纯。
赵含章和傅庭涵快速的洗头洗澡——行军打仗一个来月,他们几乎没怎么洗。
不到一刻钟,赵含章就披散着头发坐在了软塌上,听荷领了两个丫头进来,一人帮赵含章把头发一点一点的挤干,听荷去帮她搭配衣裳,另一人则躬身给赵含章汇报这段时间府中的事。
等赵含章换了一身轻便的衣裳出来时也不过才过去两刻钟,耿州等人刚好在前厅落座。
头发干得没这么快,只是不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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