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以前力不够而已,成本太高,不值得,现在有了水力,粉碎石灰石和铁矿石都不难了。”
而且,他们有铁矿。
像那种使用率不高的铁矿石和废渣,拿来做水泥最合适不过了。
“我们还需要找石灰石矿。”他离开洛阳前就派人出去寻找了,只不过还没有消息。
等找到石灰石矿,再计算和铁矿的距离,在之间和洛水间选择一个最合适的地方建造水泥作坊,就可以运用水力制造水泥了。
赵含章:“洛阳有石灰石矿吗?”
傅庭涵肯定道:“一定有,只是我们暂时找不到而已。”
可惜他以前对这方面不太留意,所以一时间也不知去哪里找。
马车突然停下,赵含章都跟着晃了一下,她这会儿已经不气了,神定气平的撩开帘子,淡定的问道:“又怎么了?”
亲卫正要打马上前问,已经有士兵跑下来禀报道:“使君,前面有一辆牛车横在路中间,怎么也不肯走,主人坐在地上,一定要见刺史。”
赵含章一听,弯腰走出车厢,站在车辕上往前一看,就见不远处的地上正坐着一个文士。
对方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车辕上的赵含章,他嘴一瘪,立刻就大哭起来,眼泪哗的一下就从眼眶里冒出来,“赵公啊——”
赵含章瞪大了眼睛。
虽然他哭得眼泪横流,口齿却很清楚,声音又大,隔着百人,赵含章也能清楚的听到他哭的内容,“你珍重自爱,才德如松,乃晋之栋梁,即便病重,也一心为朝廷筹谋,现今你的孙女却要分裂国土,做佞臣才会做的事啊——”
赵含章:……
傅庭涵从她身后钻出来,凝眉看了看后问,“他是谁?”
赵含章郁闷道:“不认识。”
她的亲兵们气势汹汹,按住刀柄道:“刺史,且让我去砍了他。”
赵含章瞪了他一眼道:“砍什么砍,他不就是骂了我吗?这都是误会,解释清楚就行了,又没有触犯律法。”
她跳下马车,亲自去扶人。
走到跟前,对方睁着眼睛看了她一会儿,继续哭,他这会儿已经哭过赵长舆,开始哭她曾祖父了。
赵含章叹息一声,撩起衣袍盘腿坐在他对面,撑着脸看他,“先生别哭了,您说的我都记在心里了,这都是误会。”
文士见她超出寻常的反应,既没有砍了他,也没有礼貌的将他扶起来安抚,便渐渐收了哭声,掏起袖子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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