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匠人都参与到学习中吧,夜校开起来。
洛阳这边自有傅庭涵来做,豫州那边嘛,虽然职权上也归傅庭涵管,但他太远了,赵含章就把事情托付给了赵铭。
赵铭只看了一眼就将信放到一边,交给下面的官吏去做,他紧皱着眉头看前两天赵含章才寄过来的信。
这是修改赋税法令的信,不是通知,而是征求意见。
赵铭一时没拿定主意,所以迟迟不给她回信。
庾世明敲了敲门进来,看到赵铭又在拿着那封信看,便上前拎过他面前的酒壶,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后道:“郡守还未拿定主意?”
赵铭按下信道:“这条法令今年年初才颁布,今年也是第一次按此条例收缴赋税,此时修改,岂不是朝令夕改?”
“这条法令出来时,豫州和洛阳的高官士族都大有意见,私下没少骂含章,此时修改,他们怕会更嚣张,将来再要管他们就难了。”
庾世明:“可法令刚出来时,你不也反对吗?”
“我是反对,但使君既然已经颁布,身为郡守,我便只得遵守,”就是现在,赵铭也不认同这条法令,可不认同,不代表就要立即改。
他认为现在修改法令带来的后果比执行法令的后果要更严重。
而且,修改后的法令也不得他的心,他两条都不赞同。
赵铭又将信看了一遍,最后压下信,咬咬牙道:“我明日启程去洛阳,此事我要和使君面谈。”
庾世明一听,眼睛一亮,立即道:“我与你同去。”
“我若走了,陈县这边就交给你,你跟我去做什么?”
“我去看一看洛阳成什么样了,至于陈县大可以交给陈四娘,她现在能干得很,你又定了章程,循例即可。”
“有例可循还好,就怕无例可循,”赵铭道:“陈四娘心虽细,但没有急智,现在赵驹又去荆州那头剿匪,陈县必须得留个沉稳之人坐镇,你就很合适。”
庾世明是赵铭的朋友,他坐镇陈县之后就两顾茅庐把人请出山来给他做副手了,上次赵含章回来见到他,还想把人拐去洛阳呢。
但赵含章一来不喜喝酒,二来又恰逢节俭之时,庾世明虽然对去洛阳很心动,最后还是选择留在了陈县。
在这里,虽然常受赵铭的讥讽,可好吃好喝,日子还是好过的。
见庾世明闷闷不乐,赵铭就道:“我只去几日,很快就回来了。”
如果他不能去洛阳,赵铭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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