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实在急着要人,可以去太学看看。”
今年太学招了九十多个学生,年纪都挺大了的,出身还不错,算学也是从小学的,可能会有合适的人。
傅庭涵点头,“我会去的。”
赵含章自己也觉得人手不足,她扭头看向窗外天上的月亮,喃喃道:“也不知道阎亨怎样了。”
不知道,还以为阎亨和她有多熟呢,但其实俩人不过见过几次面,甚至隔着苟晞来回交过几次手,真要算关系,也应该是有仇吧?
但赵含章现在却很担忧阎亨,这种忧心是真心的,“一直都没有消息啊……”
傅庭涵道:“没有消息便是好消息,苟晞要是杀自己身边最亲近的幕僚,消息是瞒不住的。”
“也是。”赵含章放下心来。
不过此时阎亨的情况却不太好。
前几日他让裴将军递上去的谏书今日才交上去。
裴将军和阎亨关系不错,知道他最近和大将军关系紧张,他虽没将书信打开看,但一代入阎亨的脾气便也知道不会是太好听的话。
所以他一直在找机会,找一个大将军心情好又放松的时刻上交,那天他是去陪大将军欣赏歌舞的,但中途有将军府的下人摔碎了一只碗,将军就不是很高兴,当时裴将军就把已经拿出来的书信又给塞回去了;
隔了两天再去,大将军心情也很不好,听说是和豫州边界的两个县在闹事,连皇帝都听说了,将大将军进宫问询;
裴将军只能又歇了心思,而后三天大将军心情都不太好。
今天是他这段时间来心情最好的一天了,他新得了两个侍妾,长得很漂亮,所以叫来大家一起饮酒。
席上,裴将军见他心情大好,这才把一直捂着的谏书给递了上去。
然后苟晞就瞬间晴转阴,他没对裴将军说什么,转身却让人把阎亨拿了,然后要杀他。
裴将军等几位将军连忙要求情,却被苟晞大怒的赶出将军府,当时他恨不得要杀人,大家也不敢犯上,只能暂时先退出将军府。
正在病中的明预听说,顾不得自己还在病中,立即爬起来就赶往将军府阻止。
已经躺下的赵仲舆收到消息,也立即从床上爬起来,连忙问道:“人杀了吗?”
“人在将军府,探不到消息,但人被捉拿进府已有一个时辰,只怕凶多吉少。”
赵仲舆一听,顾不得天黑了,连忙披上衣服进宫去。
因为他是赵含章的叔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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