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好了。”
见傅庭涵沉默,高诲就道:“或许您可以找一下西凉军。”
傅庭涵心脏一跳,抬眼看向高诲,这么短的时间里,难道他还结识了西凉军?
高诲低声道:“我等今日回洛阳时,路上遇到了一支作训的军队,看旗帜是西凉军,我看他们似乎很心动。那山上的土匪肥得很,西凉军若缺物资,一定会想从别的地方找补。”
傅庭涵若有所思道:“我知道了。”
高诲就松了一口气,然后低声问道:“我带回来的这些东西怎么处理?”
傅庭涵道:“只给我银钱和孤本书籍,其余货物你看着变卖吧。”
高诲就去打开一个箱子,让他看里面的东西,“那这些首饰和珠宝饰物……”
“也都给我吧,”傅庭涵道:“我让傅安换成钱,入账以后你们需要多少再和他拿。”
高诲应下,很关心他们的大业,“不知公子身边近来可招了能用之人?”
傅庭涵叹息着摇头,道:“还是那些人,我让他们组了两支商队往两江和江南去了,因为路途遥远,还未有音信回来。”
高诲皱眉,“公子为何只组商队,您是赵使君的未婚夫,一直伴她左右,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何不向赵使君举荐他们呢?”
钱虽然重要,但权更重要,傅庭涵要是把他们的人安插到赵含章身边去,假以时日,等他们慢慢掌握了大权,再要做什么就要容易得多。
傅庭涵道:“我何曾不想,只是他们投靠我前大多走过含章的路子。”
傅庭涵意味深长地道:“当时他们都没得用,我再举荐,外人会怎么想我?”
他道:“之前在作坊里的一个郑管事被调到了一座铁矿里做管事,而铁矿里的管事是可以进县城里做主簿和县尉的。”
傅庭涵道:“虽然过程曲折了一些,但手中掌握的都是实权,和突然出现,只能围在她身边出一些主意的幕僚不同。”
高诲眼睛大亮,问道:“那郑管事是公子的人?”
傅庭涵摇头,“算不上,不过他念着我的好,我要说的是,我之下来要建造一个更大的作坊,所需的人才更多,你再去北地时替我找一找这一类的汉人回来。”
“他们只要有所长,便是奴隶我也能让他们在作坊里正常升迁,然后借由作坊跳到县衙中、郡守府或者刺史府中。”
高诲:“是什么作坊?”
“水磨,”傅庭涵道:“要懂得水利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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