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着,搜着,还搜出了一些人,赵家军也不伤人,直接把人连带家产给送到城外,是离开,还是去郊外种地,由着他们选择,反正就是不能留在城中了。
刘曜每日就站在楼上看着赵家军在街巷里穿梭搜刮,他气得拍碎了桌子,“要不是王弥与我们相争,这些财物本来应该是我们的。”
刘聪见他这时候还想着钱财,不由失望,“当务之急是想如何出城,三道城门都被她把守,我们要是放火,谁也逃不掉。”
他是想一把火把晋帝和赵含章王弥都给烧了,可不代表他愿意和他们陪葬啊。
刘聪一看这布置就明白了,赵含章这是在逼他离开洛阳,特意在城西给他开了一个口子。
王弥也看出来了,他脸色几经变换,有种被强压着算计的感觉。
“赵含章就这么确定,我会和刘聪反目?”
谢时也道:“使君,王弥要是不反,我们此番布置就无用,他们城内有两万人,而街道狭窄,两万人可抵抗住我们的进攻了,城外还有三万人可用,完全能够全身而退,我们会损失惨重。”
赵含章:“所以现在就在堵,堵王弥是选已经对他生疑的刘聪,还是选择皇宫里无害又无权的晋帝。”
谢时欲言又止,“只怕他会担心使君你。”
赵含章啧了一声道:“静等消息吧。”
该做的她都做了,接下来就看他们各自的选择了。
王弥的确在顾虑赵含章,他担心他前脚掌控晋帝,后脚赵含章就对他叫阵,那样岂不是便宜了她和晋室?
他的心腹却已经被这个紧张的局势磨得受不了了,不由催促道:“将军,要尽早做决定,此事拖得越久对我们越不利,赵含章虽是大敌,但我们外面还有三万兵马。”
“不错,这次合作又是赵含章提起的,可以一拼。”
“再不做决定,等苟晞到达,一切就来不及了。”
王弥这才想起还有苟晞呢,洛阳受困,他就是晚来,也一定会来,不然晋帝没了,对他也没好处。
刘聪也在担忧苟晞,现在赵含章给他留了一条出路,可若是苟晞来了,他可不会给他留。
赵含章也是这么告诉刘聪的。
她让米策在西郊外十里驻扎,转头就给刘聪写信,告诉他,“将军何必以命搏此功劳呢?我心肠软,为了陛下可以给将军开一条生路,可等苟晞到了,他未必有此柔软心肠。”
赵含章明言道:“将军应该也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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