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取下来,白着脸道:“我军中的大夫医术堪忧啊。”
军医:……
赵含章对听荷道:“去,给范颖传信,让她在流民中招募大夫和学过医的学徒,有一个算一个,别吝惜钱,把人给我笼络住。”
又道:“军医人手还是不够,不能总盼着从外面选人,我们自己也要培养人,这么大一个口子你们都不习惯缝合,那平时得划多大的口子才缝?”
她道:“学了新的医术就得用上,不然多浪费?多招一些人,甭管男人女人都招,只要心细力气大,都招进来,外伤的处理就是最先要学的。”
赵含章看了看连头都不敢看她的军医,不由叹气的往后一仰看傅庭涵。
傅庭涵:“……这些事你别管了,好好休息,我会处理的。”
“我记得有个叫张盛的大夫……好吧,我不说了,”赵含章在傅庭涵的目光下老实的闭嘴,靠在他怀里道:“此事就交给你,对了,汲先生呢?”
傅庭涵见她实在闲不下来,便让人把药端上来,给她灌下去后按在床上,“至少这半日你得休息,不能再理事,其余的事我来做。”
傅庭涵扭头吩咐听荷,“你在这看着,不许她下床乱动。”
听荷立即应下,“是。”
傅庭涵带着军医离开。
赵含章老实的躺在床上,可却睡不着。
肩膀还在痛,她感受着金疮药敷在伤口上那种火辣辣的痛,心里却不怎么难受,她在复盘今日的战斗。
她没想到刘聪比她这个现代人还无耻,竟然无视斗将的规则转身就跑,看来她还是不够无耻啊,这样不行。
她当时要是将枪投掷出去,不知道能不能伤到刘聪。
赵含章在心里描摹了一下当时的经过,眼睛越来越亮,越想越觉得当时要是把枪投掷出去,一定能射死他。
她的枪头可是钢!
不过她的力气够吗?
赵含章被子下的右手握了握,感受了一下身体的力量后微微摇头,“不行,我还是得练力气。”
“啊,女郎说什么?”听荷回过头来问。
“没什么,”赵含章道:“我肚子饿了,你去要写吃的来给我。”
听荷迟疑了一下后道:“女郎,您有伤口,不能吃发物。”
“我吃猪肉。”
听荷道:“女郎,我不是看不起猪肉,而是现在行军途中,我们也没猪肉吃呀。”
“米策呢,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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