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惋惜道:“没看到人,不知是真好看,还是假好看。”
傅安有些愤怒:“他好看,难道赵女郎就要弃我家郎君吗?”
“你吼什么,我家女郎何时说过要弃你家郎君了?”听荷不满,“那谭季泽还不知是圆是扁呢,哼,以为谁都可以肖想我们女郎吗?”
赵含章搓了搓自己的手背,和傅庭涵道:“这个谋算让我起鸡皮疙瘩。”
傅庭涵眉头紧皱,“不是淡泊名利吗,竟然从这方面谋算我们。”
赵含章:“淡泊名利这种事说说就好。”
“不过这倒是个提醒,”赵含章若有所思起来,“美人计,看来不论对象是男子,还是女子,大家都很喜欢用啊。”
傅庭涵问:“心动吗?”
赵含章冲他一笑,“我还不至于如此肤浅,我认为我的人品还是可以信任的,既然我答应了你,那么,只要你不负我,我就一定不负你。”
赵含章目光落在他脸上,挑眉道:“美人计这种计策,可不止会用在我身上。”
傅庭涵只对她淡淡一笑。
赵含章便已知道他的答案,她也信他,俩人不由相视一笑。
傅安和听荷这才没有再吵,只是心中依旧愤愤,哼,那谭季泽也不知是谁,竟敢来离间他们女郎和郎君。
“好了,不谈外人了,快把我的酒拿来,能让这么多人心折的百日醉,不知是什么味道。”
傅安就抱了一坛酒上来,赵含章接过,将黄泥拍开,一股醇厚的酒香气立即弥漫开来。
赵含章深深地吸了一口酒香气,大乐,“真的好香啊。”
一直对酒很一般的傅庭涵都忍不住探头去看,“是很香。”
赵含章将坛盖掀开,听荷立即拎了酒壶上来。
赵含章倒进去,清澈的酒水被倒入酒壶中,赵含章最后留了一点儿在坛底,听荷将酒拿下去温热时,她就拎起坛子喝了一口。
傅庭涵伸手帮她扶住压着鼻子的坛子,好笑道:“就不能多忍忍?”
赵含章喝了一口,眼睛发亮,“这个酒太香了,好美味啊,你尝一口?”
傅庭涵伸手接过,将最后一口饮尽,挑眉道:“的确不错,不知道是用什么酿造的。”
“高粱吧,”赵含章抱着酒坛子闻,回味了一下后道:“他们用的水很好呀,不知是不是陈县的水。”
听荷出门前认真打探过,所以她知道的多,一边用炉子温着酒,一边道:“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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