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会长居陈县,所以特派厨子过来。”
赵含章挑眉。
赵程现在并不在陈县,他沉迷于教学,赵含章干脆将各郡县学堂开办的事情交给他,请托他帮忙。
“但郎君此时不在陈县中,我们郎主便干脆让人买了间酒楼,先坐着,等郎君回陈县,他们也好服侍。”
赵含章点点头,挥手让他退下。
“不得不说,七叔祖的确是族中难得擅经营的人,只在我祖父之下,不怪他那么有钱。”
赵瑚派人在陈县开设珍馐楼,自然不会是单为赵程,以前赵程也四处游学,现在依旧豫州各地跑着,并无定居之所,为什么此时就派人来陈县开设酒楼呢?
当然是为了赚钱了。
以前赵氏在陈县没有根基,他不在陈县,这样的酒楼自然开不起来,但现在谁敢找他这酒楼的麻烦?
赵含章笑了笑,并不介意赵瑚与她借势,因为:“听荷,回去便让人告诉掌柜,每季的商税可要记得交齐。”
“是。”
赵含章起身,“走吧,我们去大顺斋买酒。”
掌柜不想收赵含章的钱,他推拒道:“权当是郎主请侄孙用一顿饭,怎好收女郎的钱?”
赵含章坚持要给,“我要蹭七叔祖的饭,自会到家里去,这是在酒楼,在商言商,怎好赊欠?听荷,付钱。”
听荷强硬的将钱放下,掌柜也不敢狠拒,生怕惹恼赵含章,因此谦卑的应是,躬身将人送到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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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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