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辛苦, 会死人;我们建造房屋的速度放慢,会死人;我不清楚, 到底是让他们一榔头一榔头的采石死亡的人更多,还是火药出现后可能出现的伤亡更多。”
他道:“这是一条条的人命,我不能拿他们做试验,统计过数据后再做决定,我只能顺势而为,我想,这时候出现火药,让他们的工作便利一些,少牺牲一点儿,应该算好的吧?”
赵含章点头,然后脸色一肃,“我让秋武协助你,今后,此事只交给秋武,火药的配方,一定要严格保密!”
傅庭涵点头,他知道,这东西比以往任何东西都贵重。
俩人回到主院,赵含章脸上的冷意消散,又重新带上笑容,“今晚好好休息吧,明天见。”
傅庭涵电梯,“明天见。”
目送赵含章和傅庭涵肩并肩走远,王臬和谢时便也转身回客院。
王臬唉声叹气的:“本来还想着今夜能饮酒到天亮呢,没想到使君回来得这样早。”
赵含章一走,他们也就不好再长聚,只能慢慢散去。
谢时则在思考另一个问题,“今年使君就出孝了吧,那是不是要和傅大公子成婚了?”
王臬闻言皱眉,“不会这么快吧?成婚以后使君还能是使君吗?万一有孕怎么办?”
谢时也有此担忧,现在整个豫州都依托赵含章而存在,是她一言堂,虽有争斗,但没人敢明着冒犯她。
可一旦成婚,甚至是生育孩子,那局势就复杂了。
“傅大公子和使君同住在主院。”
王臬:“但是分开的,虽然同进同出,但我看俩人之间还没到那个份上。”
“我却不这样认为,他们俩人站在一起时总是自成一片天地,旁人根本插不进去。”
王臬皱眉想了好一会儿后摇头,“罢了,这种事我们思多无用,不如用心做好眼前事。”
谢时应下。
赵含章根本没想过成婚的事,今年是永嘉三年了,到得今年六月她就要出孝。
不过她暂时忘记了此事,她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做呢,开春后最要紧的就是各地春耕和招收人才的事。
一年之计在于春,去年豫州北部的春天被苟晞和东海王毁了,夏天和秋天被他们和刘渊一起毁了,以至于整个豫州现在都是灾区。
今年说什么都要补上去年的灾荒,不然豫州会越过越差的。
所以正月初一,满城的百姓都还在休息,回味昨晚过的年,赵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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