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现在西平县县令就不是定品出身,而是寒门,之前是上蔡县的县令的幕僚。”
“那遂平和泌阳县的县令也不是定品出身,而是原来的县丞,可见她取用人才并不看定品与否。”
潜台词是,我们都是有机会的。
寒门出仕艰难,他们有心为国效力,但苦于没有门路。
家世不显,在中正官定品时就被刷下来了,所以寒门出仕只能给人当幕僚开始。
有的人终其一生都难有所成,近些年比较有名的寒士就是孙秀了。
他算是最成功的寒士了,为司马伦出谋划策,权倾一时,可以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废太子,杀名臣,不该干的全都干了一遍,但就是那样,他也只是幕僚,终生没有得到一个官品。
哦,这位死得也恨惨就是了,寒门士人表示不屑于学习他。
但道理是共通的,孙秀那么变态,未必没有他怎么努力也不能出仕的原因。
孙秀难道没有才华吗?
不,他比当下许多人都优秀,不然也不能在一片混战中站到最顶峰,把朝廷玩弄于鼓掌之中,可他就是没有光明正大站在朝堂上的机会。
而如今赵含章给了他们一个机会,哪怕只在汝南郡内,那也是一个天大的,难得的机会。
于是不少人相约着往汝南郡去。
赵含章巡视过所有的辖县,带着她的移动小朝廷回到西平,此时秋收已经结束,汲渊主持着让各县收足了赵含章规定出来的赋税,连赵含章欠何刺史的那批军粮也凑出来了。
汲渊如此能干,赵含章感动不已。
看到越发精瘦的女郎,汲渊也很感动,俩人相执泪眼,赵含章眼含热泪,“先生辛苦了。”
汲渊:“我不辛苦,女郎才辛苦。”
一旁的赵铭看不得他们怎么黏糊,眉头一皱就看向赵含章,“你这次出巡时间也太长了,竟然花费了两个多月。”
赵含章就叹息道:“这是无法之事,伯父不知,各县情况都不好呀。”
赵铭瞥了她一眼后道:“你广发招贤令,朝廷那边应该知道了,族长应该也收到消息了。”
赵含章此时并不怂,笑了笑问:“那叔祖父可有恭贺我?”
赵仲舆有没有恭贺赵含章不知道,但朝廷对何刺史竟然把汝南郡给一个女子掌管很有意见。
要不是此时洛阳正需要各方来救,此时一定不能善了。
而此时,洛阳自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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