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章就抿了抿嘴,她无意让别县的百姓为她受过,皱着眉头便苦思冥想起解决办法来,结果她还没想出来,灈阳乱了!
深更半夜,赵含章睡得正熟呢,院门忽然被敲响,她一下睁开了眼睛,听到急促的敲门声,她掀开被子便下床,伸手将墙上挂着的剑拿下来,握着便出去。
有下人被惊醒,已经小跑着去开门,听荷一脸懵,披头散发的跑过来,“女郎,是什么事?”
“没事,”赵含章左右看了看后道:“让人翻墙过去看看傅大郎君。”
听荷“哦”了一声,带着人就翻过墙跳到了隔壁,披着衣服站在廊下听动静的傅庭涵静静地看着她们翻墙。
带了刀棍的丫鬟们被傅庭涵的眼神一看,顿时有些局促起来,不由去看领头的听荷。
听荷也有点儿慌,慌忙解释道:“是女郎让我们过来的。”
傅庭涵冲她们点了点头,还是站在廊下竖起耳朵听,不一会儿就听到院门打开的声音,那边急匆匆的进门,不一会儿便有人从隔壁过来请傅庭涵,“大郎君,女郎请您过去议事。”
傅庭涵这才过去。
听荷就嘀咕起来,“大郎君也不怕我们女郎有危险,一直等在此处……”
和她走在一起的傅安听到了,瞥了她一眼后道:“这是西平县衙,不远处还有你们女郎的军营,危险能到县衙后院来?”
“那我们女郎还叫我们过来保护傅大郎君了呢。”
傅安嫌弃的上下打量她,“就凭你们?”
听荷听了生气,刷的一下举起手中的棍子,目露寒光的盯着他问道:“你再说一遍,我们怎么了?是不是要打一场比试比试?”
打就打,谁怕谁呀?
傅安立即去看傅庭涵,“大郎君……”
傅庭涵想了想道:“今天晚了,你们要比试,明天选个时间把,去演武场,别在家里把东西打坏了。”
傅安就答应了听荷,“那明天中午演武场比试。”
听荷:“比就比!”
来敲门的是汲渊,还有一个灈阳县的小吏,意不意外?
小吏正捧着热水杯一边喝一边哭,恳求赵含章出兵,“那些乱民来得突然,加上城中有人接应,因此速度极快,他们先打进了太守府,把郡丞给杀了,然后又冲击县衙,县令现在正苦苦支撑,但乱民太多,衙役们怕是也坚持不了多久,还请赵县君出兵平叛。”
赵含章问:“那写乱民从哪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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